谁知聂维山只是贴着他耳朵,轻声叫他:“阳阳。”
尹千阳带着哭腔嗷呜声,像只被欺负透小狼。
聂维山这才亲他,道:“麻雀都飞走。”
语气温柔得像念句歌谣。
才起。”
聂维山把杯子放下,问:“那你想干什?”
尹千阳笑得巨坏:“想和你玩会儿。”
元旦午后,宽敞院子里安安静静,屋内也安安静静,左手边卧室锁着门,仔细听才能辨出点动静。
聂维山靠坐在床头,尹千阳在他腿上侧坐着,半拉身子都倚在他怀中。
柔韧细腰上带着淤青,聂维山轻轻揉着,揉热后顺手解开对方裤扣。尹千阳立刻闭上眼,俨然副装傻姿态,装会儿没等来期待动作,复又睁开,不满意地说:“你这样就不地道……”
聂维山不为所动,捏着尹千阳后颈迫使其低头,说:“不准闭眼,看着弄。”
“操,别那样吧!”尹千阳立刻受不住,整个人如吞热炭,每个毛孔都开始冒烟儿,他蹙着眉抿着嘴,看着聂维山手伸进他裤腰里。
单薄胸膛开始不停地起伏,细密汗珠从额头渗出,尹千阳靠在对方肩上,目光飘向窗外。他张张嘴,逸出几不可闻哼叫声,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着,看见窗台外面麻雀。
耳朵好热,聂维山要亲他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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