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立刻慌
，眼睛想看又不敢看，尹千阳急得嗷嗷直叫，聂维山被叫得更慌，情急之中锁屏。
洗完迅速跑回卧室钻被窝，刚关灯就听见手机响两声，尹千阳猛地坐起来：“是不是同时响
？班里群发！”
聂维山摸出手机
看：“建纲发！”
两人紧挨着趴在床上，手机摆着眼前，尹千阳伸手点开后呼吸都停滞。建纲在群里发个文件，文件名是“九班期末考试成绩”，聂维山强自镇定道：“
来点，准备好吗？”
轻轻点，下载并打开只用两秒钟。
尹千阳颤抖着问：“咱们是正着看还是倒着看？”
侧面看，尹千阳都被勒出曲线。“唔……”尹千阳半垂着眼，“还没弄呢，你怎
就硬……”
聂维山粗声道：“这不是给你省事儿。”
小小卧房里灯光昏黄，尹千阳被聂维山抱在怀里，其实却是聂维山被掌控着神经，半晌过去，不知是暖气太足还是什，两人都出身汗。
聂维山看着尹千阳浅色薄唇，忍不住伸手摸上去。尹千阳愣住，疑惑地看对方眼，然后继续手上动作，没有多想。
带着茧子和伤口指腹在唇上摩擦，还不时按两下，渐渐伤口裂开，有点儿血蹭在尹千阳唇上，尹千阳抬眼看向聂维山：“你干吗啊——”
“正着吧，刺激。”聂维山副视死如归表情，按住页面开始看，“前十还是那几位，他们是不是终身买断？”
尹千阳紧张得不说话，掐着聂维山胳膊直哆嗦，感觉张嘴心脏就蹦出来，到第十九名，他小声说：“前二十已经结束，害怕。”
聂维山搂住他：“没事儿，这次没考好没关系，下次可能考得更不好。”
说着已经滑到第二十五名，尹千阳缓缓情绪：“小墨退步好多啊，都怪她整天八卦，大嫂多少名来着？”
“第九，冰冰何德何能啊。”聂维山说着话没注意，下滑多。
嘴张开，聂维山指尖探进他口中。
尹千阳如同惊弓之鸟，他挣扎着要站起身却被死死摁住。聂维山把手拿开，又把指尖口水抹在尹千阳唇峰处，然后低头点点亲干净。
尹千阳唇上还有红色血迹，脸面也和这血样红，聂维山盯着他说：“迟早有你更害臊。”
折腾完已经很晚，五子棋也没打成，两个人起去洗澡，互相擦背搓泡沫，后来又贴住弄次。尹千阳累，抱着对方脖子不动，聂维山干脆托着屁股把他抱起来。
热水浇在身上，羞意始终未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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