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展立刻警觉,他怕聂颖宇想起那次在溜冰场伤心事儿,正想着怎
阻止,谁知聂颖宇高兴地说:“那咱们去吧,
试试这回能自己滑
。”
他们转移阵地,聂维山和尹千阳也不打保龄球
,省
又想起聂烽来。换鞋
时候都坐在位子上弯着腰,秦展趁机说:“
本来还怕勾起你
伤心回忆呢。”
聂颖宇笑道:“在你心里也太脆弱
吧,哪至于啊。”
进溜冰场,水平高低就显出来
,尹千阳还没动弹,聂颖宇还没站稳。秦展却已经按捺不住
,期待地问聂维山:“山哥,你会滑吗?”
聂维山解开袖口,把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,回答:“不知道还会不会,好长时间没滑过。”
住怨聂叔,要不是他,你哪用受那多罪,
还安慰自己那叫父债子偿,弄得
心理压力可大
。”
“你快别瞎想,还父债子偿。”聂维山抬手拍拍尹千阳
脸,“
倒是想给他偿,可是还没那个能力。”
他说完总算不笑,但也没多严肃,仿佛在说
件无关痛痒
事儿:“有时候也会怨他,毕竟家就是他折腾没
,忒浑蛋。不过伤心更多点儿,因为他带给
快乐太多
。”
聂烽曾把他抱在膝上讲雕石刻玉门门道道,曾手把手教他怎
下刀走刀,还有打扑克、画画、编蛐蛐儿笼子、拆修电器。聂烽给过他
个五彩斑斓
世界,除
父子关系,仿佛还有师徒关系。
“小时候特崇拜
爸,觉得他是世界上最能
人,后来他出那些事儿,
他妈差点儿得抑郁症。”聂维山用
好长时间才把心理状态调整好,此时说着又陷入
回忆,“就像他身怀百技又毛病满身
样矛盾,
怨他也崇拜他。”
秦展更雀跃:“那
先拉着你滑
段吧!”
聂维山迈开步子滑出去:“那倒不用,自己找找感觉。”
说是
尹千阳使劲挺直身子,又想把聂维山按在胸口,他说:“觉得聂叔还是回来比较好,周围这些朋友亲戚都帮
下,总不至于看护不住,他只身在广州那
远
地方,生个病都没人照顾。”
聂维山被按得头昏也没反抗,说:“他就是不想给亲戚朋友再添麻烦,毕竟谁家都不容易,说难听点儿,向谁开口都是坑人家。”
他俩谈心谈得太投入,这期间聂颖宇和秦展已经比
好几局。秦展擦着汗跑过来,说:“换你们
,
得歇会儿,累死
。”
聂颖宇也下场,捉着衣摆呼扇凉风:“还挺消耗体力,
想凉快凉快。”
聂维山朝后头指:“那边好像有个溜冰场,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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