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风回神,行至对方面前,伸手欲接却又不禁停住。容落云手掌尽血,那帕子被沾染斑驳。
他动动唇,接过帕子卷折两道,趁容落云收回手时轻轻兜。血蹭他手上,热乎乎,滑腻腻,很难缠住。他这才出声:“给宫主包扎下罢。”
缠好,系个结,他等于顺水推舟。
容落云支棱着手指,小结支棱着帕角。
他忍不住蜷蜷……那帕角跟着晃晃。
,似乎窥见点隐约、微不可察欣赏。
三道子门全开,还剩最后关。
段怀恪未执兵器,腰间别玉壶,道:“你们三人可起来。”
说书人所言,七步之内震心断肺,霍临风亦探其深厚内力。三人靠近段怀恪,包围状,步履间察觉劲风扑面,凌厉如刀。
邹林与阮倪本就受伤,虚实难辨醉蛇饮冰惨遭扼喉,只剩味“虚”,那双银钩卸力,怕是难穿鲤鱼。绝招堪奈何,二人后仰吐大口鲜血。
纯粹内力相搏,衣袍鼓起,霍临风襟中帕子被震出去。过把瘾,他明白藏锋遮芒道理,于是千钧发之际泄气认输。
四位宫主同露面,深处,阖宫弟子涌来,众人归位。
段怀恪宣布:“杜仲、阮倪、邹林,自今日起加入不凡宫。”单看向霍临风,微笑而言,“杜仲接徐正空缺,任等大弟子。”
收锣罢鼓,霍临风时恍然,不知此招走得对还是错。后话只字未听,他出神地立到散场。
众人朝里走,容落云却向左几步,拾起地上帕子。他转身说道:“杜仲,你又掉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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