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拔剑,彬彬有礼地说:“风和日丽,欲劫粮饷万石,烦请各位让让。”
官兵以为这是个疯子,凶蛮惯,登时举刀冲来。容落云倾身接招,本该招命,却拖延时间与之
平日吩咐他这个,吩咐他那个,怎正事却瞒得严实?连个帮手都不要?他于颠簸马背上猜测,容落云与贾炎息或抟魂九蟒藏着旧怨,非手刃无法消恨。
既然有骨气,那通知段怀恪做甚?心里觉得段怀恪最厉害?
“驾!”他疾驰怒吼。
灯不能白做,风筝不能白扎,那不省心东西也不能随随便便死。
恰在此时,容落云抵达瀚州城外,成群灾民朝外走,他逆流而上进入城中。长街无人洒扫,人或死或逃,许多人家只剩两间空屋。
,难不成知道此行凶险,特来找胞姐告别番?这时老嬷追来,挡着路不许他胡闹。他问:“花魁在哪儿?”
老嬷戏谑:“想见花魁,就看你还有没有四千两。”
霍临风冷冷笑,谁拦搡谁,沿着廊子将房间门悉数踹开。楼中娇呼不绝,容端雨自弟弟走后辗转难眠,披衣而出,就见阵鸡飞狗跳。
霍临风望见对方,奔至其身前,容端雨提防地看他:“你是上回……”
他道:“上回纨绔,恐有冒犯。如今是不凡宫比武招揽大弟子,杜仲。”时间紧迫,他亮出弟子腰牌长话短说,“烦请姑娘告知,宫主是否独往瀚州去?前日领命查探,知瀚州有高手二人,若宫主独往则性命攸关,还望姑娘不要隐瞒。”
贾炎息仗着天高皇帝远,中饱私囊为非作歹,为陈若吟吸血。如今繁华尽褪,事态愈发严重,估计很快便弃城转移。
容落云掏出地图,按照计划先赶去粮仓。
粮仓在城西,环形土砌塔楼,共有三层地窖。
容落云远远下马,藏匿树间回忆霍临风所说,仓外两层官兵,共四十人,塔中值守十二人,内有高等侍卫三十人,是贾炎息家兵。
他轻盈落地,毫无遮掩地靠近仓外,仿佛生怕没人看到。干官兵发现他,立即抽刀,bao喝,将他团团围住。
容端雨眸中惊,本就忧心,此刻惶惶然落泪。挥退众人,她靠近半步低声:“落云独行瀚州擒贾炎息,算算时辰已经快到。”
霍临风怒叹,就此告辞。
容端雨叫他声:“落云交代过,他若三日未归,通知段大哥去寻他。”
霍临风反问:“他点名要段怀恪?”
语气倨傲,含着丝不屑,哪儿像弟子态度。他未待人答就飞身下楼,走,翻身上马奔离西乾岭,抄近路再次向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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