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落云答:“姐姐绣,送生辰礼。”
霍临风愣:“……”愣完似觉不够,张张嘴又是怔。他完全没想到此种可能,容端雨绣,没错,无名居
渐近,进入禅院,至门外,停留片刻又离开禅院,始终没再返回。
容落云掀开被子,轻手轻脚下床,捧着那碗红烛走出门去。众弟子倚墙酣眠,他环顾圈又走出禅院,昏黑不明中看见霍临风坐在石阶上。
“杜仲。”他叫。
霍临风回头却未起身:“宫主,办妥。”他以为容落云等他汇报,说罢催促,“很晚,回去睡罢。”
容落云却朝他走来,迈下阶坐他身旁。
盘算容落云所作所为。抛开报仇,擒狗官、夺账簿、命令布施散银,桩桩件件都尽官府职责,如今官府来人,他便股子功成身退架势。
正琢磨着,容落云在屋中唤他。
他下树进屋,炕上陆准和刁玉良无聊透顶,在掰腕子,容落云与段怀恪坐在桌边查账簿。见他进来,容落云将两本账簿推:“杜仲,你将贾炎息和这两本账簿并送到官府,当心点,别叫人看见你。”
抓好,审好,还送到眼前,新知州真是省力。霍临风领命去办,立即出发。
待人走,容落云觉得累,揉揉眼睛伸个懒腰。他伤势未好,引来段怀恪关怀:“你去睡罢,来看剩下这些。”
四方俱黑,就这支蜡烛有光,不过看彼此面容足够。忽有风来,霍临风侧身抬手,手护着火苗,手揽着对方后背。两肩挨住,低眸抬眼难免对上。
这几日相处,容落云已经习惯这般呵护,不躲不动,任由对方为他挡风。他忽然问:“今日在湖边,为何因帕子对冷眼?”
霍临风不想说这个:“是属下放肆。”
容落云猜测:“你以为是哪个美人,所以失望?”对方摇头,他又猜,“你喜欢得紧,不想还给?”对方仍摇头,他恼,托住霍临风下巴掰过来,“你是哑巴不成?”
霍临风问:“宫主这帕子如何得来?”
容落云瞄眼炕,老三老四鸠占鹊巢,已经将里面占领。他踱去躺在外面,刚沾枕头便腿上沉,陆准从后勾着他,还吧唧嘴。
他反肘顶,陆准险些呕血:“二哥,你生分……”
刁玉良又挤来,把手往容落云脸上捂:“二哥,那暗格都腐啦,你闻手腥不腥?”
容落云烦不可耐,将被子蒙不予理会,老三老四只得相拥取暖。许久夜深,屋中彻底安静,屋外也没人声。
恍恍惚惚快睡着时,他动耳听见有人上山,霍临风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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