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边不凡宫也差不多,弟子们按时练功,只是无位宫主露面监督。段怀恪在醉
困都困死,刁玉良撇撇嘴,所有弟子中他最喜和杜仲玩儿,却这般结果。“你潜入不凡宫查们,不想理你。”他说,“你走罢,从此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霍临风问:“害过你们吗?坏过事吗?除偷采你莲花,没做什罢?”他把刁玉良拽出来,二人蹲在伞下,“好小刁,若是与你们为敌,何苦雨夜等在这儿?”
刁玉良犹豫道:“那你想做甚?”
霍临风说:“你二哥难过是不是?叫他出来,要哄哄他。”
刁玉良回答:“二哥被大哥闭门罚抄,抄不完不出门。”
…”霍临风竟时语塞。倾身探手,把揪住这财迷衣襟:“你劫细软如何算?二十名骁卫性命又如何算?”说罢将陆准掼倒在地。
屁股开花,陆准狠狠跌在水洼之中,伞也丢。
霍临风打巴掌似说:“本将军捉拿你名正言顺,把你扣押用刑,藏金阁金银全部充公。”见对方目露惶恐,再给个甜枣,“可你若懂事儿,不仅饶你,赏你几千两也不成问题。”
陆准骨碌起来:“懂事儿,从小就特别懂事儿。那先赏千两看看……”
无功就想受禄,霍临风嗤笑声:“你二哥何时肯理,再来讨赏,明白吗?”至于眼下嘛,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,“先把伞给。”
罚抄……伤心难过还要罚抄,段怀恪真不是东西。霍临风暗诽,然后退而求其次:“这几夜都会来,等不到你二哥,那你出来跟说说他情况。”
那岂不是传话丫头?刁玉良哼唧:“有条件……要去军营看看。”
霍临风答应,就此达成致。待对方回去,天蒙蒙亮,他直接骑马回军营突击检查。抵达营中,兵丁们晨起哈欠连天,听得他好困。
帐中,杜铮不知何时来,带着食盒药箱和身衣裳。伤口重新清理,再更衣用饭,霍临风仍旧挺拔地操练去。
不多时,西边军营喊号震天。
陆准稀里糊涂地递上伞,迷迷糊糊地朝回走。要劝二哥搭理霍临风吗?左右霍临风不再当大弟子,总不会越过他去,那应该无妨罢?
边走边想,陆准逐渐远。
霍临风冷得厉害,下马来回踱步,踱到二百步时又来位。他好整以暇地等着,眨眼工夫晃见娇小身影,是刁玉良。
小儿睡觉长个,被喊起来十分痛苦。不似段怀恪发火,也不似陆准发疯,扒着铁门探出脑袋:“你来干啥?”
霍临风低笑:“四宫主怎不骂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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