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准瘪着嘴:“二哥,担心你。”
容落云笑道:“无事,八方游天下第,打不过还跑不过吗?”他不欲再消磨,拎出竹筐,冲马屁股狠狠踹,“走罢!”
马车颠簸着驶出去,朝着南边逐渐变小。
容落云纵马上路,向着北边,大漠长河,他疾驰奔赴,是骨肉至亲丧命地方,亦是心爱之人纵横地方。
伴着烈烈北风,容落云潇潇远去。
他物件儿。抽出里头信函,有两张,张是突厥文字,张仅有寥寥几句。
沈问道读罢,将信函收好,起身快步走到廊中,偶抬头,偏殿屋檐上立着人,蒙面,只露出双眼睛。
“你是何人?”沈问道压低调子,“为何交托于?”
那人却回道:“故人已去,大人莫再感怀。”
阵梦似,檐上空有片片瓦,身影已经难寻。沈问道怔忪良久,那人究竟是谁,为何劝慰他那样句话?
城外官道旁,锦缎马车停着,陆准脑袋垂垂,握着缰绳打盹儿。忽地,人走来车旁,轻轻拍他肩。
他睁开眼:“二哥,办好?”
容落云戴着顶斗笠,点点头,问:“马备好吗?”
陆准指指路对面小馆:“备好,还有些干粮。”他倾身挨近些,“给骁卫塞银子打听,丞相府有两名侍卫出城。”
估摸是抟魂九蟒,容落云记下,交代清,抬手捏把陆准脸蛋儿。“回西乾岭去,路上不要劫道惹事。”他叮嘱,“回去将情况告诉师父和大哥,别添油加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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