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风又给块,擦完腿,拢紧些,探深点擦后面双丘,边擦边瞄,看容落云是否表情有异。谁
裹得比刚出世婴孩还严实,竟仍是羞,霍临风失笑,低头“啾啾”两声,像招猫逗狗哄娃娃,又坏透,探手拨弄容落云耳垂。
这工夫,最会伺候人杜铮进帐来,端着盆热水,垂眸抿唇,明白非礼勿视、非礼勿言规矩。将木盆搁在榻边,寻来布巾、药箱、干净衣物,还体贴地奉上碟糕点。
待杜铮走,霍临风单手摆弄,为容落云擦身。
“闭眼,仰头。”他吩咐,先擦这张招人面孔,和截修长颈子。蘸湿些,擦过肩膀锁骨,撩开点被子,擦拭轻轻起伏胸膛。
容落云还闭着眼,倏地胸口麻,睁开眼睛。他感觉得出轻重,蹙眉命令道:“轻些。”
子,竟磨成这样。”
容落云却误会,以为对方说他不中用,抬起头,疼得抽抽还要还嘴:“谁都像你皮糙肉厚,那里、那里嫩得很……”
霍临风没想那多:“你身上哪儿不嫩,没亲过也都摸过,知道。”说着,剥蜜柑似,把剩下衣裳层层褪去,容落云挣扎不休,他正疼呢,愤然喊道:“不行,杀你!”
这句嗓子动静不小,帐外立即有人高声:“将军可有危险!”
霍将军头次好端端地骂人:“滚远点儿!”吼完外面,再低头吼怀里,“你受着伤,当是畜生不成?!”
霍临风说:“轻些你怎爽利?”他虽不是畜生,却是七情六欲俱全凡人,下下,生生磨红那两粒小豆。
手臂连着手掌,掌心与虎口磨得厉害,霍临风细细擦干净,撒些药粉,用棉纱薄薄地缠层。他递上块糯米蒸糕,里头三颗枣子颗山楂,甜酸合度。
容落云两手捏着吃,注意力全在糕上,软着身子任由摆弄。“嗯……”他哼哧这声,那布巾擦到他腿间,碰不得,碰便火辣辣疼。
霍临风轻之又轻,手藏在被子下,摩挲着腿根儿难堪。“忍着点儿,”他道,垂眸对上容落云看他眼睛,似有话说,“怎?”
容落云舔舔唇,透着馋相:“还想吃块。”
他几乎把人剥光,再拽来被子包裹住,说:“自有疼你时候。”
容落云已然鹌鹑转世,埋着头,不留空隙地贴着霍临风身躯,他累极,累得眼眶发酸,蹭着霍临风颈子阵阵委屈。
半晌,好些,他小声问:“那你脱衣裳做什?”
霍临风朝外喊:“杜铮!”
容落云光溜溜:“不许旁人进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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