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拙言怀疑自己耳朵,邦德?要是那条傻狗?
真他妈太无语,狗会说话还是会照顾?狗懂个屁!顾拙言温柔烟消云散,面色犹如蒙着层黑龙江漠河冰凌碴子,他回家把狗牵来,路上大概踹德牧73648263脚吧。
庄凡心这下开心,在床上抱着德牧看电影,他吃薯片狗吃饼干,快活似神仙。
五十叙述完,他看看披萨:“再来块。”
顾拙言说:“所以要想知道是谁,只能还去那儿逮。”
“有这个前车之鉴,除非老冯亲自出马。”庄凡心不忿道,“他们都和你这高,居然能把举起来,得多吃点。”
等庄凡心吃饱,顾拙言拿上作业回家,他估计庄凡心最后那节课什也没干,说:“你那份也给,今天早点睡觉。”
庄凡心心中和烙饼样热乎,但还是叮嘱道:“别又搞个满分。”
拙言下手轻得不能再轻,过家家似,只好讲话转移伤患注意力。
“上次来给你拔针,这次来给你上药,病情稳定得呈阶梯型加重。”
庄凡心喃喃道:“下次不会是来吊唁吧。”
顾拙言在那脑门上弹下:“什不吉利也敢说。”弹完没离手,顺势托起庄凡心下巴查看脸上伤,伤口不大,在眼尾靠下位置,红红。
他换根棉签轻轻点涂,离近点,目光稍错便从庄凡心眼珠里看见他自己,他低声玩笑:“下次会不会给你做人工呼吸?”
人在生病受伤时会更加敏感脆弱,身旁空,庄凡心顿时觉得被如潮孤独包围,他拉下顾拙言衣服,讷讷地说:“不想自己待着。”
顾拙言停在床边心跳忽快,问:“那你想……”
庄凡心仰着脸:“要是谁能陪陪就好。”
暗示到这种程度,还可怜巴巴地挂着彩,顾拙言心软地想,就是求他入赘晚上也可以考虑。他温柔答应:“好,那——”
庄凡心高兴道:“那你把邦德牵来,明天早上就还你!”
庄凡心呆着,眼睛不知道该移开还是保持对视,注意力果然被转移,直到上完药他也没觉得疼。
顾拙言合上医药箱,打开披萨盒子拿出角,说:“吃吧,还热呢。”
庄凡心咬口:“有蘑菇和洋葱……”
这是挑食不吃,顾拙言用牙签把披萨上蘑菇和洋葱挑干净,也不剩什,无奈道:“就当吃烙饼吧。”
庄凡心嘿嘿笑,边吃边看顾拙言,人家为他又上药又弄吃,实在叫他感动。他忽然觉得在顾拙言面前丢人也没什,小声说:“其实不是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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