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？”顾拙言问。
庄凡心双
“好啊，你看着管。”庄显炀笑道，转头看向庄凡心，“
不知道你怎
追人家，但是要注意分寸，不能只顾自己爽，要看对方
感觉，懂不懂？”
庄凡心停
几秒，眉毛都拧起来：“……什自己爽，你怎知道他不爽？”感觉不太健康，声低下去，“他不知道多爽。”
顾拙言差点把碗摔，偏过头咬碎牙：“你行行好！”
餐饭吃得相当刺激，饭后，赵见秋去拯救那盆无尽夏，庄显炀上楼收拾行李箱，逼仄厨房里，锁着门，油烟散尽，余温却绵延升高。
水龙头大开着，池中碗碟被清水洗刷，哗哗作响，庄凡心背靠池边，仰着脖颈，贴在顾拙言胸怀里亲嘴儿，唇舌叽咕，这方天地里水声掩着水声。
湿手指往他指缝里钻。
十根手指扣住，当着对方父母面。
“嗯……”庄显炀出声，替儿子赧然，“你们……怎发展，自己决定就好，和你妈妈是不会干预。”
赵见秋慢半拍：“没错……们不管。”
庄凡心心花怒放：“谢谢爸，谢谢妈。”见顾拙言沉默着，倾身凑过去，把气息拂在对方耳畔，“也谢谢你。”
庄凡心又到缺氧才被放开，汗涔涔，湿淋淋，伏在顾拙言胸膛上动情地喘，他搂着顾拙言腰身，像小乞丐得大宝贝，死也舍不得松手。
顾拙言揉他脊骨：“还洗不洗碗？”
庄凡心只好扭过去，绷着肩胛骨，眷恋地向后蹭，他开始胡诌：“有部非常有名电影，其中幕最令人难忘，女主人公在前面洗碗，男主人公从背后抱住她。”
顾拙言甚至不需要移动，本就挨着，收拢手臂便掐住庄凡心腰：“像这样？”
“嗯。”庄凡心冲洗只盘子，“男主人公抱住她，慢慢抚摸她手……”顾拙言手掌伸来，左右包裹住他，淋着水，抚摸他手指。
顾拙言耳根漫上层薄红，蒙羞似，辣辣烫。
更深处，他直飘浮难定心却寸寸落实，不会再偶尔恍惚，来回地问，庄凡心真回来？不会夜半苏醒，对着漆黑怔然，翻出庄凡心号码让自己相信这不是梦境。
他重重地舒口气，像是解脱，而后扣紧庄凡心手背。
庄显炀和赵见秋看在眼里，既心疼也愧疚。“菜都要凉，快吃吧。”庄显炀给顾拙言夹菜，“小顾，凡心有很多毛病，你不必迁就他，否则他会得寸进尺。”
顾拙言耳后红还没褪，笑意有点臊得慌：“那，替您管管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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