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程嘉玛不会傻到让监控室留
份，庄凡心问：“你怎
找
裴知方才便头雾水，当下愈发不解：“和海玻璃有什关系？你们在说什？”
顾拙言来讲述，把庄显炀告诉他
，原封不动地告诉裴知，他尽量克制和平静，然而讲到某些细节时候，依然忍不住愠怒和怆然。
裴知听完久久没有反应，魔怔住，抑或吓得呆掉，瞳孔颤颤地看向庄凡心。他握住庄凡心手，很突然很用力，庄凡心捏着汤勺掉在碗中，叮声。
“都是……真？”裴知不敢置信。
庄凡心回答：“
现在都好
，真。”
脚边草帽里盛着大大小小海玻璃。
这幕有或远或近好几张，而最后，是张庄凡心单人照，他捧着草帽沉甸甸海玻璃，满手沙，冲着镜头笑得口白牙。
记忆翻涌，庄凡心瞪着照片不禁呆住，他离那般快活日子已经太远太远。手机里，陆文在叫他：“凡心？那儿还有你好多张，改天发给你哈！”
顾拙言问：“你怎拍他那多？”
陆文说：“他上镜啊！”阵窸窣声响，貌似在穿衣服，“改天把洗出来拿给你，不说，翻得眼睛都瞎，吃饭去啊。”
“为什不告诉？”裴知急切地问，“你说生病，是抑郁症？”
沉默便是答案。裴知抓着那只手不放，抠着表带往上扒，把庄凡心手臂都掐红，截粉色疤痕露出来，他终于停下，别过脸无声地哭。
“你别这样。”庄凡心不知道该怎办，“都过去，已经没事儿。”
裴知扭回来，在眼下胡乱揩把，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只U盘：“其实今天是来送这个，打开看看吧。”
顾拙言把U盘接上电脑，里面是接吻和打人视频原版监控录像。这无异于天降惊喜，重点不是视频内容，而是证明视频被剪辑过，旦爆料者撒谎，对方可信度便大打折扣，也有理由追究对方法律责任。
顾拙言说：“谢哥们儿。”
“不用。”陆文最后补句，“铭子和苏望说，打江回时候喊们起。”
嘟，挂断，顾拙言将所有照片保存妥当，边对庄凡心解释：“派人已经在榕城找，但毕竟已经十年，如果找不到当年工作室和老师傅就没办法证明，所以做两手准备。”
庄凡心立刻明白：“这些照片能证明和你十年前关系，还有捡海玻璃照片，算是辅助说明，海玻璃可能是设计制作送给你。”
顾拙言点头：“对，就是这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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