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凡心不确定地问：“
还能做到更好吗？”
“当然，确信。”顾拙言抬着头，鼻尖几乎触碰庄凡心
脸颊，“
切阻碍都消除
，做你最想完成，最喜欢事儿，像你十六七岁时候样。不要怕，被迫放弃十年梦想，也许它始终在等你。”
庄凡心心神震动，他压抑在意识深处倾向顾拙言都懂，更明白他胆怯，所以在他踯躅不前时拉着他迈出步。
他迟钝地反应过来，在裴知问他加入silhouette时候，顾拙言都听到，因此横插进来打断对话，让他好好想想，遵从心底真正意愿。
庄凡心郑重地说：“决定，要把珠宝设计读完。”
乱动，小心扎手！”
裴知跟着起身，端上茶，语戳穿真相：“他没扎到手，先成电灯泡自焚。”说着话走出房间，下楼看电视去。
工作间内只剩俩情投意合，必然酸气四溢，庄凡心踱近，磨蹭两下，扭腰坐在顾拙言腿上。他稍稍坐正，扯两片碎布重叠塞在压脚和针板之间，按下开关，脚踩踏板留下串线迹，将两片布合成片。
他絮絮地讲：“这台缝纫机是电，简单易操作，念服装设计时候家里有台老式缝纫机，奶奶，每次做点什
都把累死，还经常出故障。”
顾拙言认真地听：“喜欢服装设计？”
“支持你。”顾拙言按压庄凡心后脑勺，吻住，那温柔，像擦过骄阳朵云。“宝宝，”他酸死人地叫，“从此以后，只做开心事儿。”
庄凡心不敢张开嘴巴，鼓胀情绪点点溢满胸膛，煮水般，蒸得他面色呈现出动人绯红。他盯着顾拙言瞧，有点痴傻，仿佛幸福得不知道该如何爱这个男人才足够。
忽，他有些失落：“可是回美国念书话，舍不得你。”
顾拙言道：“你不再是无法做主未成年，每个周末飞过去，或者你飞回来，平时电话、视频，到假
“喜欢。”庄凡心不假思索，“开始兴趣不大，学进去就喜欢。”
顾拙言又问：“更喜欢哪个？”
庄凡心知道，是问他服装设计和珠宝设计，更喜欢哪个。他抓着那片布，目光恻然地盯着针尖儿，顾拙言颠颠大腿，催他：“嗯？告诉。”
庄凡心终于启齿：“即使再喜欢，也无法和梦想相提并论。”他转半圈，侧身靠着顾拙言胸怀，“可是……”
顾拙言接着他话说：“你已经不用吃抗抑郁药，睡觉前会自己把手表摘下来，还有薯片，很有克制力地吃，对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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