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走哪都让他想着。
路柯桐躲在门外,直到费原回屋睡觉才走。
他被拉黑,又不知道费原愿不愿意见他,那多那多话想说,他想起柯凡那封信,于是想给费原也写封。
提笔却不知从哪开口。
自己去解决、去讨对方原谅,但是如果他真不再给你机会,你也不许再成天这伤心,要好好振作开始新生活。”
“能做到吗?”
路柯桐呆愣愣:“可以……”
他像有个机会,虽然不知道结果但已经足够感激,黄昏时分从医院离开,他没回家,又悄悄去秋叶胡同。
费得安和林瑜珠应该都下班在家,他不能去,等夜幕降临,他像个小偷样躲在院门旁边角落里,想听听费原声音。
费原坐在躺椅上休息,院儿里只能听见沈老爷子收音机里传出京戏。沈多意拿着湿毛巾出来,说:“爷爷让擦擦椅子,你先起来。”
路柯桐扒着门边悄悄偷看,想知道费原起身走路利索没有,但好像还是很困难。这时沈多意说:“都沾上你血,怎还没结痂啊?”
他心脏跟着抽,差点儿冲进去,费原走到树旁蹲下,摆弄那盆紫珍珠,说:“这盆长得最好,就是得见太阳,屋里那几盆就差点儿。”
沈多意说:“那就拿出来都放树底下呗。”
费原没说话,半晌回答:“再说吧。”路柯桐当时说放树底下在院儿里看见就想起他,放窗台上进进出出看见就想起他,客厅也是样,他房间更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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