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若培放下筷子：“随你们吧，
自己更清静。”
吃过饭路柯桐待
会儿才走，到家后费原刚洗完澡在桌前工作，“先生，要擦头服务吗？”他去拿毛巾，站在费原身后给费原擦头发。
“是不是太重，求就轻
点儿。”
“太快吗？”
“舒不舒服？爽不爽？”
连续降温好几天，看样子是要下雪。市z.府门口已经用耐寒
绿植摆成“欢度元旦”字样，几个门卫在边上来回清理地上掉土渣子。
傍晚时分人们陆续下班，大家都领福利挺高兴，路若培车从门口驶出，市长也下班。司机打开音乐，路若培坐在后排静静听着，后来抬头看路线不对，提醒道：“原定饭局推，回家。”
到家下车，巡逻经过武警停下敬礼，路若培微微颔首，然后拿着文件进门。客厅飘着香味儿，路柯桐在厨房做晚饭，听见动静后朝外面喊：“马上就好，洗个手就能吃。”
路若培上楼洗手换衣服，下来后菜已经摆上桌，色香味儿俱全。路柯桐捧着汤喝口，自卖自夸道：“都是从餐厅打包，不是吹，只有十年前老国宾饭店能勉强媲美下小筑。”
路若培没理那茬儿：“怎
突然想起陪吃饭？”
“你他妈，”费原忍无可忍，反手把他拽到旁边，然后冲他膝盖踹，等他倒时候再弄到腿上圈住，说：“要不安生做会儿小秘，要不自己去睡觉。”
“小秘好，可以和老板起睡觉。”路柯桐安生窝着，脚尖儿蹭着地板，没意思看眼电脑显示屏，都是图表数据，“当明星真赚钱，汪昊延赚多钱还整天赊账，雪藏丫。”
费原微微抬头，用下巴抵着他发顶，问：“回家吃饭你爸没说什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谁让你架子大，开业你都不去，那亲自送来让你尝尝呗。”路柯桐啃着鹅腿，“再说，这不是马上元旦嘛，中央台公益广告说多关爱空巢老人。”
路若培冷笑声，问：“那你怎不元旦来关爱？”
路柯桐擦擦手，心虚但是又高兴地说：“元旦要去费原他们家，都说好。”
“去千八百次高兴什。”市里最近事情多，路若培每天忙心情也不怎好，“十五时候就傻大胆儿个，成天往人家家里跑，也不知道羞，现在都二十五，去趟家里还能忍不住美，出息真大。”
“这回不样。”路柯桐降低音量，像分享小秘密，“之前咱们两家都吃过饭，现在等到元旦，正好节日喜庆，费原要带正式见家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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