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有些荒唐,像走过场。”唐致忠压低声音:“不方便说什,但是你心里应该有底,你们市z.府事儿也不清楚,只想说你别太较劲。”
“知道,多谢。”路若培端起茶敬唐致忠杯。
举报内容与实际调查到事实相去甚远,他能淡然应对也是因为他有足够把握,纪委之所以证据不足就风风火火立案问话,不外乎是对方施加压力。更重要
有就是不小笔给儿子,这个见笑,特别溺爱孩子。”
每笔款项来去都有依据,对方沉默思索,没再纠缠。路若培交叉双手却没松开,他还暗自撑着口气。
唐致忠忽然笑下,又问:“你在两大银行高额存款也说明下?”
“这个,觉得不用说明。”路若培淡淡地笑着,像是早就料到,“光明正大摆在面上钱用说明?或许是你们没有查到来源有问题,所以需要说明?那只能说,这是积蓄。”
这是个心知肚明事儿,人在高位有权有势,想要钱话路子太多,只有极度贪婪人才会选贪污受贿这条。唐致忠把手放在材料上摩擦,像在思考着什。其实这个级别*员,不透明收入太多,查不出来猫腻也太多。假借工程捞钱,或者是暗中与合作方互惠互利都没什可奇怪,唐致忠沉默会儿,很程序化又很没劲地问:“你高额存款来源是否跟市z.府合作方有关?”
“否认,这需要证据,单纯疑问话觉得没什意义。”路若培微微颔首:“而且因果关系搞错,正因为他们被市z.府选中,所以各方面都有保证,值得信赖。毕竟不是拿钱办事儿,自己审核过肯定放心,这些年负责大小工程从没出过问题就是最好证明。还是那句话,有问题你们肯定已经查到,不是?”
十几年经营已经织就张密密实实网,就算豁开个小洞窥探,里面也仍有纵横交错枝桠挡着,而路若培藏在枝桠背后中心处。不单是他,任何个职位人都会围绕自身形成这样张网,但被,bao露从来都是百密疏。
唐致忠沉默片刻,然后合上单薄调查材料。
后半夜,路若培憩在休息室里,和唐致忠起吃宵夜,两个人都有些疲惫,此时难得放松会儿。唐致忠笑言:“前阵你还说得副古董象棋,让有空去跟你切磋,谁知道再见面成这样,真是世事无常。”
“都没感慨什,你倒先叹上气。”路若培缓解饥饿,神情放松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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