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话不问就什事都不会发生,但只要问出口半句,那所有情绪就如同开闸泄洪,再说谁不会翻旧账?
沈多意没等戚时安回答,继续道:“你无非是觉得为那晚话生气,甚至躲避。实话实说,确很郁闷,是在夜总会端过盘子,还为两千块钱喝得直不起腰,但不至于和夜场混人并比较吧,
“进来。”
他得到回应后推门进入,径直走到戚时安桌前停下,看对方架势似乎时半刻无法结束,于是他拉开椅子坐下来。
几日未见,好像那晚事情已经变得久远,戚时安看着对方行若无事模样,又回想起那天在餐厅瞥见背影,于是开口就问跑:“你躲着呢?”
沈多意否认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在餐厅看见就走?”戚时安咄咄逼人,“办公室也不待,怕找你?”
吗,说说你产品。”
孟良应道:“必须有空啊,请客,把地址发给你。”
“好,下班见。”沈多意握着手机回办公室,终于可以更新下阶段工作概要。刚拿起笔,内线电话又响起来,他没看来电显示,接起后说:“您好,是沈多意。”
那边顿片刻,自介绍似:“是戚时安。”
笔尖戳在便签纸上,形成个黑色圆点,沈多意拿着听筒,分辨不出对方心情如何,毕竟短短句话太过单薄。
沈多意微怔,有点迷茫,回答道:“这几天忙徐先生事,真没有顾及其他。”
这答案并不能让戚时安满意,他甚至跳到更刁难人角度,问:“压根儿对都不管不顾?”随即想起文件内容,心情愈发难以言喻,问出口句子纠缠着丝无可奈何,“在你眼里,到底是个什人啊?”
沈多意被连串质问弄得无话可答,细数下来没有句与工作相关,在电梯里时候他还以为戚时安是问他与徐先生合作。
没期望过表扬与肯定,但也绝没料到是这种结果。
他有些怅然若失地望着对方,也问:“在你眼里,又到底是个什人啊?”
他询问道:“戚先生,有事吗?”
戚时安觉得文件上事三两句说不清楚,便反问:“晚上有没有时间起吃饭?”
沈多意如实回答:“抱歉,约朋友。”
戚时安不知道对方是真约朋友,还是在躲他,可他是真有事要问,“到三十层来趟。”说完直接挂电话。
本就临近下班,沈多意到三十层时候安妮已经在收拾东西,打过招呼便把手机调静音,然后叩叩办公室厚重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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