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笔捞几千万就请喝酒?”章以明骂道,“这两天要不是见游哲,还什都不知道呢!这次合伙人都有谁?”
“都是高级操盘手,被动为官方打工。”戚时安言尽于此,章以明在那边也立刻懂。
这种主力操控等于干扰市场,而首遭其害就是散户和中小型企业,虽然资金角逐本就是淘汰赛,但方式未免太残酷。戚时安是明安高级合伙人,也是中央街数得上高级操盘手,凑几个他这样精英就能来场反转戏。
即使他不想参与,但当官方机构有人介入,他就只能遵从做回临时工。
章以明不再瞎咋呼,又开
“戚先生,别发呆。”
“你到底在看什呢?”
沈多意耐心耗尽,伸手冲着摄像头打个响指,动作幅度有点大,身体偏斜得更加厉害。而屏幕里面戚时安终于有反应,可表情带着丝意犹未尽。
就在沈多意纳闷儿时,戚时安轻飘飘地说:“锁骨很漂亮。”
“……”
动作。”
仓廪实而知礼节,但是为先达到前步可不讲究那多,资本向来残忍。
沈多意终于明白来龙去脉,可他这个弱势散户已经被砸变形,抬手揉揉眼睛,无奈地问:“那只能任人鱼肉吗?”
戚时安隔着屏幕敲在沈多意脑门儿上:“既然打不过,那你就跑啊。”
千百种选择,再去其他地方把赔钱赚回来呗。戚时安切小窗口看最近大体行情,说:“这几天没顾上盯着,等出差回去帮你看看,重新选选。”
沈多意“啪嗒”合上电脑,然后用力扯扯衣领。
针织衫就这臭毛病,穿久返松,他得再买件新。
面对戛然而止视频,戚时安已经倍感心满意足,他把电脑随手搁在旁,然后仰躺在沙滩椅上发散愧疚之情,还没发散完时候,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。
章以明在里面大声指责:“还是不是兄弟?!你瞄准甲醇时候不叫?!”
戚时安说:“忙忘吧,回去请你喝酒。”
沈多意揉完眼睛手撑着地,身体有点偏斜,他再次道谢:“谢谢你啊,术业有专攻,还是差些火候。”
“不用谢,有什问题随时打给。”戚时安感知到这场视频即将结束,但他却不想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。
“还是发邮件吧,万你在工作呢。”沈多意既觉得自己挺善解人意,但也知道自己有些得便宜还卖乖。
他以为戚时安会笑话他两句,谁知对方却没回应,抬眼看去,彼此视线也没有交集。
“你在听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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