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打开又关上，风灌进来又被隔绝在外，沈多意穿着风衣快速跑进
公寓大门，而戚时安还在愣神。半晌过去，他抬手摸摸脸颊，想起沈多意面对面给他拭去水滴。
天擦黑，万家灯火亮起来，温湖公寓
后来绵绵细雨有变大
趋势，戚时安
件T恤也快湿透，他们便决定离开。戚时安还记得沈多意请求，上车前问：“要不你开下去？”
沈多意却犹豫：“还是算，下着雨又下山，
觉得有点冒险。”
“那下周再出来次，到时候你载。”戚时安直接定行程安排。车子启动，他们沿着山间公路离开，雨越下越大，渐渐模糊视线。
到温湖公寓门口时，雨滴密集得已经连成线，打伞都遮挡不住多少。沈多意扒着车门犯难，半晌过去出着小洋相说：“再陪你坐会儿。”
戚时安顺势说：“雨这
大，坐两会儿吧。”
作家，比较浪漫，也比和爸在起时候开心。”
沈多意沉思片刻：“冒昧问句，阿姨是不是比较有傲气啊？”
戚时安说：“比较有傲气？妈傲气都冲破平流层。怎问这个，三言两语就感受出来？”
“不是。”沈多意裹着风衣，“小川和你性格差异挺大，他像阿姨，活泼。你更沉稳，但是又自负，所以猜是像你亲妈。”
戚时安不满道：“自负？”
这阵雨来得急走得也急，没多久就变小，天色渐晚风也更湿更冷，沈多意准备回家，车门都开条缝又停下来。
戚时安问：“怎？风衣你穿着吧，这段路别吹感冒。”
沈多意说：“章先生平时很忙吧？”
“嗯……忙完工作忙约会。”戚时安时有点懵，“你问他干吗？”
沈多意说：“那以后你心情不好需要上山吹风话，就叫吧。”
不知道从周围哪棵树上吹来片叶子，正好落在戚时安头发上，沈多意伸手帮对方抓下来，扔掉后又注意到对方脸上细密小雨珠。
他没忍住，用手背轻轻地给戚时安擦擦脸颊，像哄小孩样说：“你何止自负，有时候还透着优越感。”
有些凉手背蹭在脸上，戚时安动不动任沈多意宰割，不确定地问：“是不是冒犯过你？如果有话，向你道歉。”
沈多意哈哈大笑：“你想哪去，说是你骂人家‘废物点心’。”
他们把石凳都捂热，戚时安讲生日蛋糕好不好吃，沈多意讲扫墓买花有点少，像拉家常样在山顶互相倾诉，天气阴雨连绵，他俩心情却越来越明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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