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齐组长想解释两句，“其实——”
“其实他也未必是向着你。”沈多意打断，思路彻底清晰
，“工作是他分配
，
个主管两个组长，出这档子事连着咨询部都不好看，把责任推到
这儿，就只有没脸，伤亡比较小。”
齐组长试着开口：“多意，今天这事儿是对不住你，晚上请，让好好给你赔礼道个歉。”
沈多意干脆地回道：“不用，闹出这档子还想八面玲珑不得罪人，要是笑着接受，就太虚伪。以后大家还要起做事，但也只是起做事。”
他说完便起身走，回到办公室后直接开始进行备案余下百分之三十。他向来没什
脾气，但原则和底线很分明，这件事是个教训，他大概会好好记住。
沈多意挺胸抬头地回咨询部，仿佛他面临不是处分，而是什嘉奖。回来路上他细细翻查几遍，反省自己有无得罪同事，但翻查未果，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问心无愧。
放下资料后，他径直去齐组长办公室，敲门而入时还面带笑容，说：“齐组长，现在忙不忙，有空说两句吗？”
齐组长合上手头文件：“你坐吧。”
沈多意在桌对面坐下，毫不拖泥带水地问：“备案那百分之三十，你没做吗？”
齐组长点点头：“说实话，以为你会帮完成。”
沈多意忙得错过午餐和午休，口气折腾到下班，他把完成备案分别发送到戚时安和章以明邮箱，才得以喘口气休息会儿。
外面格子间同事都走光，他实在是饿，抽屉里也没什充饥零食。拿上手机想去公司餐厅找点东西吃，路上给沈老去个电话。
这个时间餐厅厨师都下班，只有冷餐柜里保存着些现成。沈多意还没走近，先看到在大片空座位中坐着戚时安。
戚时安抬起头来，双手还在键盘上打字，说：“给你热份炒面和菌汤，先填填肚子。”
“之前说是帮你做点，不是做全部，因为这是们共同工作。”沈多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，“所以当你发现只帮你做百分之二十时候，干脆放任不管，切后果都让来认领？”
齐组长没有应声，等同于默认。
沈多意想起戚时安之前对他说话，帮人要有度，不能超过。他当时没有放在心上，现在领取拊心教训。
升米恩，斗米仇，帮惯百分之百，哪天只帮百分之五十，对方就是恨。
他看着齐组长，沉默片刻，又问道：“你和唐主管通过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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