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镀很冷静,越冷静他越觉得荒唐,最荒唐莫过于,到这个时候他还是先想着心疼沈怡好,他怕自己这走,沈怡好又要哭。
“不走,你把眼睛睁开。”
沈怡好睁开眼睛看他,方镀斩钉截铁地说:“以后不许,听见没?”
沈怡好如蒙大赦,赶紧点点头,又伸出红舌头把嘴边那点精液舔干净,他凑到方镀耳边小声说:“你好腥啊。”
给他什反应机会,他把方镀宽松运动裤扯下来,用那双含着水眼睛仰视着方镀,低下头把方镀含住。
方镀闷哼声,沈怡好很费力地吞吐着,他甚至怕方镀打自己个耳光,好在方镀没有和他动手,他开始还用力推沈怡好肩膀,可沈怡好软舌头裹着他,他就浑身都麻,过好会,他急促地喘两下,沈怡好跪更低点,他知道方镀要射。
没过多久,沈怡好坐起来,水光淋漓嘴唇很红,他微微鼓着脸,当着方镀面把嘴里东西咽下去。
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,很尴尬地沉默着。
方镀刚动动,沈怡好就把他手抓住,沈怡好怕他走。
“……你让把裤子穿上啊。”方镀整个人都乱,他把沈怡好手挥开,沈怡好忐忑不安地坐在边看着他,看他把裤子提上,又忍不住抱着他腰,闷闷地说:“别走,求求你。”
方镀简直不知道应该拿他怎办,他惊讶是自己居然没有觉得厌恶,这让他觉得荒唐,可沈怡好应该是真怕,瘦弱肩膀都有点抖,还在求他:“你别走,不会——不会告诉别人,你以后不想就不做。”
“你把头抬起来!”方镀拉着他胳膊,可沈怡好不敢抬头,他这会后悔自己刚才疯,他觉得方镀可能随时要走。
方镀还在给他找借口,问他是不是压力太大,是不是自己走以后没人陪他,他太寂寞。沈怡好说是,不管方镀给他找多可笑借口他都说是,他觉得自己要疯。
方镀突然翻个身把他压在床上,沈怡好不敢看他,闭着眼睛,唇角还有点没舔干净精液,顺着他脸慢慢滑出道小小痕迹,长睫毛抖很厉害。方镀觉得自己可以把他整个人都包起来,沈怡好太瘦,像只小野狗似,在路边等着谁给他喂口吃,那样可怜巴巴,自己眼没照顾到就被别人欺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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