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尽力就好,尽力就好。”王永德放出豪言:“就算考得不好又如何,只要儿子你平平安安,这次你大难不死,好好放松下,爹明天给你千八百两银子,尽管出去玩!”
拿着银子出去浪,正是王瑞憧憬生活,但表面上平静道:“得先好好休息。”
“没错,定要身体养好,儿子真是太不容易。”王永德给儿子夹菜,满眼慈爱:“这次考不中也没关系,儿子你还年轻,慢慢考慢慢考。”他读辈子书,还是个童生,儿子年纪轻轻就是秀才,被人尊称声秀才相公,已属于不容易,至于中举人那种祖坟冒青烟事儿,不敢奢求。
王瑞见老爹没有急着逼他,彻底放心。
用完饭,王瑞叫丫鬟打来水,洗个澡,美滋滋蒙头大睡,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被饿醒才起床。
亲怀里,瑟缩着:“听着就好可怕。”
“见到更可怕,指甲像钢钩样,两三寸长!”王瑞张牙舞爪朝青瑗比划,吓青瑗捂住眼睛抱住母亲。
赵氏责怪瞅儿子眼:“老大不小,还吓唬你妹妹。”
见妹妹害怕,王瑞变得正经起来,将事情来龙去脉讲遍。
王永德气道:“最可恨是兰若寺那帮秃驴,见死不救,以后别想从咱们这里要到个铜板香火钱。”
他伸个懒腰:“舒服日子又回来——”
不考虑这个世界本身危险话,王瑞生活直比较惬意,平常在县学混日子,跟狐朋狗友吃喝玩乐,但凡县里有,他想怎玩就怎玩啊,跟知县公子是好友,他又有钱傍身,基本上在信阳县横着走。
在家,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比如现在,王瑞刚醒,伺候他丫鬟就端来茶水和痰盂,让他漱口,再端来温水给他洗脸,之后根据当日天气
赵氏蹙眉:“可不是,本来还想下个月去做场法式,算。”
说话间,菜都传上来,王瑞看着满桌子佳肴和周围伺候奴仆们,不禁深吸口气,这就是他急着回家原因啊,锦衣玉食,试问谁在被乡试折磨后,不想赶紧回到这个温暖金窝呢。
王瑞最近几日“风餐露宿”,此时见满桌美食,顿时口中生津,大快朵颐。
见儿子吃得生猛,王永德含泪道:“慢点慢点,真是,把儿子折磨成什样子,考试就是折磨人营生。”忽然想到什,问道:“对,你乡试考怎样?有信心登榜吗?”
王瑞差点把嘴里红烧狮子头吐出来,但考虑到卫生,他生生咽下去,伸脖:“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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