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偷家老太太耳朵呀?”婴宁咯咯发笑,她母亲是狐女,生下她不久就去世,她由鬼母老太养大,老太太耳朵背厉害,与她说话都要用吼:“说要替这匹马付汤药费。”
王瑞心想,你还算有良心。
胭脂忙道:“好呀,咱们去跟爹说。”拉着婴宁往屋里去,边走她边打听王瑞来历,得知是对门客栈住客,胭脂心里既高兴又失望,高兴是离如此之近,失望是旅人,总要离开。
王瑞继续在原地等待,过好会,卞大夫拿着瓢药粉走出来,拿温热开水给黑马冲服下去。
然后又将剩余药粉交给王瑞,叮嘱道:“早晚各冲服次,记住用温开水,如果两天不好,再来找。至于银钱你就不用管,婴宁说她替你付。”
真是,万别人看到怎办,他用手背试脸颊热度,不觉又想笑,杀鸡焉用牛刀,神通竟然用在这种地方。
他等无聊,便和黑马道:“这次医好你,你以后别这贪嘴,也约束点自己,别看人家长得漂亮,就喂什都吃。”
黑马愧疚低下头,而这时,就听屋内传来清脆笑声,黑马立即又竖起耳朵,死性不改去瞧。
这笑声真是熟悉,王瑞有不好预感,就见婴宁和另外个少女笑着闹着,打屋里往外跑。
“呀,你怎在这里?”婴宁见王瑞,笑着发问。
王瑞挑挑眉,钱不是重点,重点是态度,既然她知错愿意补偿,他就领情吧:“嗯,那就她付。”说完,牵着马出大夫院子,回到客栈后院马厩。
趁后院没别人,王瑞迅速取来画轴,展开将黑马往里扣:“看你是管不住你那张嘴,你先回去,别再让婴宁看到你,等吃药时候再叫你出来。”
说完,王瑞瞅画面,黑马撅着嘴呲着牙,扭脸不看他,应该是生气。
他不管它,将画卷好,带回客房。
中午时候,何云准时回来,他早晨
“还想问你呢,难不成你知道喂病马,来赔不是?”
婴宁愣下,遂即笑着去摸黑马鬃毛:“你哪里不舒服,帮你揉揉。”
王瑞忙道:“赶紧把你小手拿开吧,你不逗它,它还能好得快点。”
“……都是错,胭脂,陪去跟你爹说去,就说这匹马花费来出。”婴宁朝身旁少女,但少女双水灵灵大眼睛直瞅着王瑞,浑然没听到婴宁笑,直到婴宁扯扯她衣袖,她才如梦初醒。
“你说什?”胭脂问婴宁:“没太听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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