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广平将何云画像拍到桌上:“你别在她身上浪费功夫,快点训好她,然后将天虚子长相记住,到街上寻看番。”
虽然是大海捞针,但不意味着点可能性没有,门主
他每每想出个主意,但很快又被自己否定掉。
直到白广平编好绳子,他还在那儿想。
“唉,告诉你吧,耗子爱喝香油,咱们拎些殿前供奉香油过去,保准那耗子喜欢。”白广平将绳子放回箱子里,起身往外走;“今晚上你真得饿肚子。”
虎子往炕上趴,心里嘟囔,什天虚子地虚子,很厉害,竟然能劳动门主管他破不破戒事儿。
——
虎子揉揉被打疼发顶:“那,天虚子是谁啊?听着像是道号,这说是个道士喽,可哪门哪派也没说,长什样也不知道。”
“儿啊,爹直原来是怎教育你?凡事要多动脑子。”白广平道:“如果这件事,门主要叫你个人去调查,你该怎做?坐在原地光会动嘴抱怨吗?”
虎子没想到父亲出道考题:“这个……”
白广平坐回炕上,编绳子:“什时候想出来,什时候吃饭。”
不是他虐待儿子,而是有意锻炼他,想在门中有所作为,八岁年纪也该发挥才智,可不能瞎混日子。
拿着从大老鼠那里得到何云画像,白广平仔细端详着,虽然得到画像,但是人海茫茫,天虚子又有神通,如果掐算他行踪,定会被他知晓,打草惊蛇。
最要命是,就算找到何云,也不可能暗中探查,像他这样修道人,有人跟踪他,他必然会发现。
可如果不能进行刺探,又岂能知道他会犯什戒,什时候犯戒呢。
白广平头疼,第次觉得门主给他安排件棘手活儿。
而这边,训练胭脂虎子却玩得很开心,手里拿个草棍,旦胭脂表演不好,便将她戳倒,如此反复几次,胭脂被摔得捂着脸不住痛哭,发出几乎微不可查啜泣声。
虎子坐在炕沿上,咬着指甲,不停思考,炷香之后,他灵机动:“有,去罗刹妖鬼集市,问茶楼四楼那个白老鼠,他什都知道。”
“想到太慢,晚上不要吃饭。”
虎子不满撅嘴,但也不敢撅太厉害,以免被父亲发现。
白广平瞥见儿子表情,低头道:“再给你次机会,不给那老鼠它可心东西,它便不会告诉你想知道事情,问你,咱们带什东西给它?”
虎子抓耳挠腮,想不到解决法子,那大耗子十分刁钻,般东西看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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