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知道
知道！”知府用被子捂住脸：“求求你，快离开吧。”
他吓得浑身发抖，过许久，悄悄从眼缝看，女鬼已经不见。
他虚脱
床上
躺，
何云点点头，见胭脂应允，取出瓶子，装她进去。
眨眼间功夫，王瑞又感到光线，虽然是月光，但白灿灿明亮挂在天上，纵不是日光，也比阴间强上百倍。
何云径直带着胭脂魂魄来到知府衙门后院，在各院女人间找会，才找到搂着小妾睡得正酣依川知府。
何云抬脚踢踢他胳膊：“喂！喂！”见人不醒，使劲碾下他手指。
声杀猪似嚎叫声后，知府坐起来：“谁踩？”
得很冷清。
“鬼差明天才会带鬼魂过来，今天注定没生意做。”有缺条胳膊女人唉声叹气，然后朝店内道：“你是叫胭脂吧，你手脚还算勤快，明天你机灵点嘴巴甜点，咱们俩要是能抢到残肢，就能离开这里。你现在把门前路扫扫。”
王瑞眨眨眼，这里应该是……野鬼村……在恶犬山和金鸡岭被咬得缺胳膊断腿魂魄来这里，假装做生意抢劫其他鬼魂残肢地方。
胭脂难道也丢四肢，所以到这里等候
。
这时有个少女拿着扫把走出店铺，正是胭脂，王瑞就见她眼睛缺个，黑洞洞正往这边看。
床前站着个披头散发，脸色惨白女鬼，她只有只眼睛，而且仔细看，身上好像还在不停渗血。
“……是卞胭脂……”
“娘啊，闹鬼啊——”知府使劲推身边妾室，但妾室死般继续睡着，他吓得拉过被子护在胸口：“你、你别害啊——跟你无冤无仇。”
他怕鬼，从小到大都是。
“……街上表演天庭偷仙果父子，他们会妖术，将变小……然后……巡抚以为是妖精……把摔死……”胭脂阴测测道：“大人……您要替民女做主啊……”
她看到何云，二话不说，转身就跑。
“定！”何云走到她跟前：“你还没到阎罗殿报到，正好，省得还得经过判官才能带走你。现在带你去见知府，你自己跟他说明谁是害你凶手。可好？”
胭脂这时感到自己能动，她明白他来意，不想跑：“……骂过你，你干嘛还要帮？”
“因为你死，官府以为是王瑞杀你，只是想让你去说清楚，不要拖累他。”
“王瑞？噢……是王公子啊……”胭脂恍然笑，感觉是很久远人：“在那之后，能不能再让和父亲见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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