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瑞哼笑道:“你这就不对吧,本朝开国皇帝,就是乞丐出身,按照道理他也是苦命人,可他却做皇帝。”
“你看他画像,就知道他奇人奇相,注定不平凡,而且这种人上千年才出个。这个罗惠卿,可以肯定他就是个苦命之人,不带福相。”
“不管怎说,如果他真能进宫伺候皇帝,进而改变命运,那真是太好。”王瑞自喃,看着韦兴贤背影,有些头疼:“这段孽缘可怎办啊。”
现在可不能戳穿,韦兴贤浑身干劲在读书,怎着也得让他考上进士再说。
这时候,就听门口有人喊嗓子:“王瑞,有人找。”
倒不至于,但是死后在阎罗殿,他如果能用福德抵偿罪孽,下辈子就要转投畜生道。”
“这不公平,他又不知道其中厉害!”王瑞气哼哼道:“狗屁规则,谁作孽就该自己偿,韦知县年轻时乱来,就该得病,bao亡。”
虽然这诅咒朋友父亲过分,但考虑到韦知县作为拖累自己朋友,他就点心理负担都没有。
何云撑着下巴,淡定道:“不公平,你又不是第天才知道。现在就这样套规矩,没办法。能做就是让韦兴贤多做善事罢。”
“如何做善事?修桥补路?”王瑞看着韦兴贤用功背影,悲哀叹道:“他还想努力读书去京城见罗惠卿呢,这可怎办?”
王瑞应声,到门口看是霍桓,他把他拉到僻静处,小声道:“王大哥,青瑗就没让你给带东西?”
昨天天都没给他,熬晚上,终于挺不住,主动来问。
王瑞拍脑门:“你看这记性,有,有,你等等。”转身回屋内取出来荷包跟那封信:“你收好。”
霍桓宝贝揣进袖中,又和王瑞寒暄几句,才往
这个节骨眼肯定是不能跳出来告诉他,你铸下大错,下辈子畜生道预备。
韦兴贤人还不得疯。
何云道:“如果他能考上进士,成为造福方父母官,积攒下阴德可不是般多。只不过为官多数贪婪凶恶,反而会作孽有损德行,下辈子不落好,就看韦兴贤自己。”
“他有蟾……有金榜题名命吗?”王瑞本想说蟾宫折桂来着,但他现在对这个两栖动物恶心透,提都不想提。
“有,就是不太明显,得靠他自己再加把劲儿。”何云偏偏头:“反倒很感兴趣罗惠卿,按照道理,他出身,他所作行当,他跟韦兴贤事情,方方面面都说明他就是个苦命人。怎会突然被太监带进京城呢?时来运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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