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泽听,往后退几步,贴到墙壁,想到这墙壁也可能是墓穴墙壁,不由得浑身冰冷。
王玠却怜香惜玉道:“小姐如此美貌,为何要个人独孤葬在此处呢?”
霍泽也道:“那桌子上酒菜都是你
霍泽急,阻止这种作死行为,嚷道:“不行!不行!你还邀请她进来,嫌死不够快吗?!你愿意睡女鬼,你出去不好吗?!”
王玠不理他,继续道:“很欣赏小姐你文采。”
霍泽道:“要是个老太婆,你怎办?”
“听那柔媚声音,分明是个妙龄女子。”王玠道:“想必小姐不愿意露面是不信任文采,那愿意续写小姐刚才诗句后两句,玄夜凄风却倒吹,流萤惹草复沾帷,幽情苦绪何人见,翠袖单寒月上时。”
他吟完,外面忽然静悄悄,霍泽松口气:“被你这放浪狂生给吓跑。”
漉外袍搭在灶台后面烘烤,抱着肩膀庆幸道:“还以为要死。”
王玠也将自己衣裳也脱下来晾晒,大喇喇往桌前坐,拿起筷子夹口菜。
烤火就算,吃喝就太鲁莽,霍泽道:“你就不怕是癞蛤|蟆和烂叶子变吗?”
“是也没办法,有吃总比饿死强。”王玠道:“味道还真不错。”
“小舅,你真是心大啊。”霍泽由衷感慨。
话音刚落,屋内便出现个绯色身影,吓得霍泽紧闭双眼,红色红色,厉鬼啊!大舅救命啊,不对,大舅母救命,也不对,不敢再叫你大舅母,总之大舅你快你带相公来救啊!
绯色身影,衣袂飘飘,鬓发随风飘动,乃是位二八年华妙龄女子,她躬身道:“原来是位风雅之士,却因为过分害怕而躲避开,实在不应该。叫连琐,不知公子贵姓?”
王玠见这女子貌美,笑着介绍起自己来,又把躲在旁霍泽介绍给她。
霍泽指着她道:“你是鬼吧,是鬼吧?!”
连琐不否认:“确不是活人,而你们现在身处地方,其实墓穴。”
而这时,就听外面树木被风刮哗哗作响,而个女子如泣如诉声音飘进来:“玄夜凄风却倒吹,流萤惹草复沾帷……”
霍泽心脏仿佛停止跳动,脖子僵硬动不敢动,只有眼睛滴溜溜看他小舅,用口型道:“有鬼。”
王玠却喜道:“就是有鬼也是女鬼。”
霍泽道:“你真是荤素不分,人鬼不忌啊。”
王玠笑笑,走到窗前,道:“不知是何人在外吟诗,如有雅兴,不如进来叙,王某愿意作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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