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想掬把泪水。
高铭看到高俅眼角泪光,担心道:“爹,不用这夸张吧?”
高俅提起只眼皮,“还不是因为你之前太爱胡闹!叫爹看不清你!”
高铭转而安慰起老爹,“好好,都过去,您以后也能省省心。”
高俅喜悦过后,冷静些,眯起眼睛盘问道:“你怎能想到这样点子?”
高铭摊手,“您刚才还说不务正业,这会又说长进,都糊涂。”
“不要得便宜卖乖,抬什杠!”高俅气道,但转瞬复又高兴起来,“你真叫爹刮目相看,比起进士虚名,能够组织动员这等大型赛事,这份能力,爹更看重。”
前段日子还说儿子要是能考中进士,他死也瞑目,现在又改口说进士是虚名,为夸儿子,高俅开始罔顾事实。
高铭起点太低,低到稍微做出点成绩,就能惊艳四座。
现在他身上闪光点光芒更是差点晃瞎高俅。
。”
“还敢顶嘴!”
“当然敢啊,因为你是爹嘛。”高铭换上笑容,不慌不忙道:“那问您,您今天也看比赛,您觉得比赛举办怎样?”
“不要顾左右而言他!”
“那好,就不遮掩,直接告诉您,这比赛幕后主办人就是!”
高铭现在已经能够很轻松自如在高衙内人设内回答任何疑问,“您也知道很爱玩,结果东京城内能玩也都玩遍,没什意思。就想,不如自己弄点东西来玩,正好慕容彦泽也觉得无聊,俩拍即合,蹴鞠比赛应运而生。”
高俅接受这个自产自销说法,“就猜到你们初衷就是玩乐。但不管怎说,你总
儿子太优秀,儿子真是太优秀。
儿才思敏捷,思维活络,善于统帅,比那些只会死读书蠹虫不知强到哪里去。
除读书稍微那差丢丢外。
但根本瑕不掩瑜。
儿这块璞玉终于迸发出应有光芒。
“扯谎!”高俅本能反驳,但见儿子目光坚定,不像说谎,“是你?当真?”
“骗你干什?牵头,慕容彦泽找代办人挂名,不让们俩,bao露而已。您现在看到主办方,受们控制。而且从开始策划到具体执行步骤,都由计划起草。”
高俅眯着眼睛,“怎不见你透露出端倪。”
“成大事者首先要沉得住气。”高铭道:“而且若是办得不好,不想让您知道,若是办得好,您自然会知道。”
高俅怔怔,忽然笑开,“说得好,做得也好,儿有长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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