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都监怔,刚才漏说句话,忙改口道:“谋略当然也很重要,但那时迁不见有任何谋略之处。”
“呵呵,本府也不见你有任何谋略过人之处啊。”高铭不慌不满道:“那天本府让你们去十字坡,你可是没到场啊,对,还没问你呢,你那天做什去?”
苗都监和没来几个人都窜过口供,梗脖,“本将那日身体不适,在家休养,没有领大人命令,还请大人原谅。”
高铭大声哼道:“苗都监,你说话真是全无条理,你说时迁不能骑马提刀,那你呢?本府用人时候,你竟然身体不适,你是纸糊吗?待哪日有歹人攻打孟州城,你是不是也要在家身体不适?整日身体不适,难道你有身孕,是不是得休息个十个月?”
这年代,骂别人是妇人跟骂祖宗是个级别,尤其骂还是武将,效果立竿见影,对方气得险些翻白眼背过气去。
高衙内不再管军中事情,要高衙内被调走。
吃准这点,他们梗着脖子不服高知府,绝对不让渡点权力给高铭。
高铭也知道,斗来斗去,不就是为权力两个字。
他奉陪!
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东风。
苗都监没想到自己主动给高铭找茬,没把高铭气到,反而被骂得狗血淋头,直接气得紫棠色面孔变成黑紫色,浑身发抖。
高铭瞪向他,字顿道:“你回去告诉那些同样身体不适家伙们,若是再缺席,本府就给你们放产假!”然后拍桌,“出去!”
苗都监自知今日不是高铭对手,气鼓鼓道:“末将告退!”然后转身出去。
待他走,高铭朝拍红手
“本将见时迁这厮浑身没二两肉,不能提刀也不能骑马,如何做得牙将?”苗都监大声道:“本将知道这时迁是大人从东京带来,东京什样,本将不管,但是这孟州不兴任人唯亲这套!”
高铭听,火气蹭窜上来,你是个什东西,竟然也敢反过来教训?
苗都监说完,就等着高铭发怒,他发火才好,显得他沉不住气,而且他在这里受打骂,回到军中跟左右说,谁还能服这个新知府。
只会认为他这个做都监不让知府任人唯亲,仗义执言,反而被打骂。
高铭挑挑眉,含笑道:“苗都监,本府记得你是武举出身吧,那真是有趣,本府也有朋友考过武举,怎记得你们不光要考开弓射箭,也要考策论呢。难道在都监眼中,做将领只会骑马提刀就可以吗?至于兵书什,不如擤鼻涕纸,你是这个意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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