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用英语对话，常文恩看得懂，对方发
个表情，问他在做什
，何跃回复已经睡。
常文恩觉得
他
手机突然振
下，是条line消息，何跃没有回复，过会儿手机又振，而且连着振两下，常文恩迷迷糊糊地唔声，被吵醒。
“什东西……”他拿手捏何跃脸，“关掉，好吵。”
何跃嗯声，拿过手机简单回复条，就把它放在边，常文恩却睡不着，搂着他胳膊问：“谁啊？”
“朋友。”何跃摸他头发，“你快睡你。”
“
要看。”常文恩伸手，“给看。”
常文恩胡扯。
“对，你为什回来这晚啊？”常文恩说：“有什事儿吗？”
“有个朋友有点事，帮个忙，就晚几天。”何跃拿手指头拨弄下他睫毛，“是不是想？”
常文恩切声，“你都不回来陪过生日。”
“是过生日，又不是你过，又不像你这事儿多，晚几天再过也样。”何跃转过去看他脸，“是不是？”
何跃在他面前，向是没什隐私，这会儿也没说什，解锁递给他，常文恩看着line界面，问他这是什。
“个聊天软件，国外。”
“这个好熟悉啊……”常文恩想想，“啊，这个不是韩国和日本那边喜欢用吗？”
他之所以会知道，是因为他同桌是个女孩子，很狂热追星族，这个软件界面她给常文恩看过好几次，她喜欢明星有时候会po出自己和朋友聊天记录。
“因为这个朋友习惯用这个。”何跃实话实说：“不经常用。”
常文恩哦声，又把手指头举到他面前，“你看见吗！为给你包礼物弄坏，你还不按时回来拿。”
他手指头很好看，细长而直，因为皮肤很白，指尖都有点透着粉色，何跃低头看会，很敷衍地给他吹吹。
也许是因为白天累，常文恩很快就睡着，他缩在何跃怀里，腿压在何跃胯上，两个人贴极近。何跃小心地抓着他手，把那根受伤手指放在自己嘴边亲亲。
常文恩没反应，他睡得很沉。何跃微微垂下头去吻他额头和眼皮，拿只手在他肩膀上抚摸，难耐地把他抱紧点。
他坐这久飞机，三十多个小时没好好休息过，困眼睛都要睁不开，可他秒钟也舍不得睡，他很想抱着常文恩狠狠地亲吻，甚至在他脖子上咬个带血牙印，可是他只敢想想，心里悸动无处发散，何跃觉得自己要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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