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嘛呀？”常文恩说：“你别搭理他
，他就是个神经病。”
“神经病就能欺负你吗？这是猥亵，你知不知道？”何跃脸上没什
表情，看不出喜怒，“你还要再和他做两年同学，
又在国外回不来，他欺负你，你要就不还手，还手就要出大事，他死活不管，你小小年纪
，真让你去冒这个险？”
常文恩低头给自己种大坚果，过会儿突然说：“也没有多害怕，就是恶心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何跃摸摸他脸，“你觉得不恶心就行。”
常文恩哼哼唧唧不说话，何跃突然指着天花板说：“恩恩，你看，这里有镜子。”
开学去你学校问，你不怕丢脸就憋着不说吧。”
常文恩张张嘴，低着头犹豫
会，才和何跃说，何跃沉默很久，过会儿才轻声问：“他碰你哪里？”
常文恩微微抬起头，给他看自己脖子，紧张地看向别处，他觉得何跃伸手摸摸，然后那小块皮肤就被何跃很温柔地吻住，何跃安慰似亲会，拿舌尖轻轻地舔，常文恩没那紧张，小声说：“你不要舔。”
何跃唔声，叼着那小块皮肉轻轻地吮吸，过会儿才放开。
“你有他联系方式吗？”何跃盯着那小块皮肤看，轻声说：“什都行，手机号或者QQ微信，都可以。”
上面果然有块镜子，常文恩
常文恩和他在个班级群里，有他QQ号，可是常文恩怕出事，不太想给，他觉得那个男生精神有问题，不正常，有点神经质，何跃大好前途个人，和他沾上做什？
何跃没和他废话，觉得常文恩真是属蜗牛，不拿个小树枝在屁股上狠狠戳下是不会动。干脆拿他手机过来自己找，他还是第次翻常文恩手机，里面干干净净，除几个常用软件什也没有，他去QQ里翻，果然找到班级群，举着手机在常文恩面前，“哪个是他？”
“……”常文恩说：“头像是半个篮球。”
何跃点进去，把他QQ号码复制出来发给自己，就把手机扔在边，他觉得常文恩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人，他只是沉默，逼急是要见血，只有自己对他好，他也只对自己这样软绵绵，何跃自觉有义务保护好这个慢吞吞小蜗牛，从前是，以后更是，常文恩受委屈已经够多，他不想让他再平白挨别人欺负。
常文恩把自己衣服弄好，又去拿平板玩，何跃低头看自己手机，常文恩偷偷瞥他，平板里僵尸吃东西声音传出来，咯吱咯吱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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