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常文恩面红耳赤地说：“少乱说！
没有叫
很大声。”
何跃帮他剪
指甲，又抱着他大腿亲亲，“啊，行吧，你说什
就是什，辞职心情好不好？明天下午能早点回家，带你出去吃顿好吧。”
常文恩点点头，倒在床上举着猫玩儿，何跃坐在地毯上摸他脚背和小腿，摸
会儿，站起来去拉窗帘。
常文恩辞职半个月，宅在家里吃吃喝喝，看看书，做家务，偶尔混个免费前排票去听音乐会，他突然想到，自己还没有看过何跃演出呢。
何跃读本科时候就开过独奏会，这几年也有过很多演出，但是常文恩都没看过，他连照片也没有见过，想想两个人在起这多年，直是聚少离多，不是个在国内个在国外，就是在两个城市，可是他又觉得，不在起也有不在起好，也许不在起时才会想着对方，在起，爱情就琐碎？他想不明白这种问题，心想走步算步，何跃爱不爱他，不是他个人能决定事情。
知道。
“不算。”何跃说：“当然不算。”
“对，直没问过你。”常文恩说：“你把他怎？他后来看见都绕着走。”
“就加他QQ，也忘当年怎说，把他骗出来揍顿，说再欺负常文恩就弄死他。”何跃想想，“还说什来着，忘，他也就吓唬吓唬你吧，知道你有人护着就怂。”
当年事情过去，常文恩心里也没有什波动，他只是想到那个人，就想到自己当时心情，那个时候应该是很怕，因为知道自己喜欢何跃，满是惶恐。
让常文恩有点意外是，何跃和他在起以后，好像真更喜欢他……非要这样说，也不是很准确，何跃以前也很喜欢他，可是住在起以后，何跃真对他越来越好，还经常带他出去和朋友们玩儿。
何跃
何跃那时候在想什呢？常文恩不知道。
他抓着何跃手摸摸，何跃看他指甲长，蹲在地上帮他剪指甲，猫凑过来拍何跃手，何跃说：“常文恩——让你儿子走开。”
猫自己不爱剪指甲，每次剪时候都疯样挣扎，常文恩被何跃剪指甲，它以为常文恩也不愿意，跳过来救人。
“儿子好乖啊。”常文恩只手抱着猫，“你说它会不会听得懂们说话。”
“是吗？”何跃说：“有可能吧，那能不能当着你儿子面问句，昨天晚上你叫那大声干什？今天出门坐电梯好像碰到邻居，看见从这屋出来直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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