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二点吧。”
“那电话不要挂,等你去睡再挂,哥说要假装你在身边复习。”
“哦。”池明知说:“那你开免提吧。”
于是宋天暮和陆凯扬打着哈欠刷题,电话那边池明知也是样状态。
十二点整,池明知说:“去睡。”
2003年五月,大学封校,高中停课。
池明知和陆凯扬被关在家里,看着从学校带回来大堆资料卷子焦虑无比,当地电视台娱乐节目停播,请老师上去讲课,两个人挤在沙发上起听课,陆凯扬为克制自己焦虑,嘎嘣嘎嘣啃苹果。
宋天暮说他像猴子,陆凯扬和宋天暮对打起来,打累又起回到卧室去学习,两个人左右坐在床两边,唰唰唰写卷子。
晚上十点,宋天暮给池明知打电话。
“喂?”宋天暮打着哈欠说:“你睡没。”
自己。
他会喜欢上什样人呢?什样人会让他有动心感觉呢?宋天暮突然很好奇这个问题。
陆凯扬端着水果进来,两个人谈话中断。
个礼拜之后,宋天暮回到学校上课,他走路还是不太方便,池明知天天都去食堂帮他打饭回来。
宋天暮想到那个“负责任”话,也不知道是自己隐藏太好,还是池明知过于自负,他自己不动感情,就觉得别人也只是玩玩而已,以为全世界都像他样走肾,难道他就没有想过,别人很容易喜欢上他吗?
“再见——”宋天暮和陆凯扬起说。
半分钟后,三个人已经
“当然没。”
“哥有话和你说。”
“池明知!”陆凯扬抢过话筒,“池明知你保佑!学神你定要保佑。”
“保佑你。”池明知也打个哈欠。
“你几点睡?”宋天暮在边问。
不过,宋天暮现在已经不会再对此感到怨恨,他心平气和地接受着发生切,因为他终于意识到,他没办法控制任何事,他能控制只有自己。
他能做就是和池明知好好相处,吃他帮自己打饭,听他讲题,或者是给他讲题,如果池明知哪天心血来潮想继续和他“玩儿”,那他就配合,如果池明知直都不想继续,那他就安安分分地做池明知朋友。
只有这样他才能维持现状,他已经尝过改变滋味,那并不好受,也没让他感到解脱。
2003年四月,非典被全国人民重视起来,大学呼吁学生五不回家。
宋天暮和池明知压力都大得很,他们俩是重点苗子,老师指望他们拿奖金,宋天暮好几次做噩梦都梦到自己高考忘记带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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