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学校选课自由度比较高，宋天暮把难度比较大
课都留到
大三大四，于是大三上学期两个人只有三分之二课重合，有同学已经去很出名大企业实习，更多人还是留在学校安安心心上课刷绩点，当然，还有人像池明知
样已经开始为留学做准备。
池明知问过他打算，鼓励他出国，还表示如果钱不够话自己可以给到支持。
宋天暮之前倒是想出国来着，但他现在突然觉得很迷茫，学计算机，他不讨厌，也不喜欢，他们同学为参加个程序设计大赛可以做到废寝忘食，而且感受不到点痛苦，只有专注于喜欢事物满足感，两天睡四个小时还个个精神得像刚跑完千米，宋天暮很少能从学业上体会到这种满足感，让他熬夜看书，他恨不得把书扔学校水池里去再捞出来踩两脚。
说实在，他画油画时候
“让表达变得更和谐。”宋天暮无精打采地补充：“你打算怎
办？”
池明知没有回答。
最后结果是，学校是把论坛保留，但池明知不想，别管理也不想，管理集体辞职，论坛没过多久就进入漫长、无休止维护期。
好消息是副教授被学校调查，那个发帖学生身份后来查出来，但是也没被怎样。
论坛关闭那天宋天暮试着登录下，自然登录不上去，他满脸不舍地坐在电脑前，池明知说：“不要怀有渺小梦想，它们无法打动人心。”
散出去。
池明知电话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，他刚从警局出来，没过会儿，池明知也回学校。
老师出去找领导，两个人坐在明亮办公室里相对无言。
池明知盯着窗外看会儿，突然笑出来。
“你笑什？”宋天暮狐疑地看他。
“啊？”
“歌德说。”池明知关他电脑，“所以你还有机会当大论坛管理员，当然
会给你发工资。”
学校论坛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渺小梦想吗？那为什还要拒绝合作，直到被叫过去次次谈话呢？
想到这里，宋天暮突然明白自己为什那喜欢追着池明知跑。
他也明白为什自己会这喜欢池明知。
“人家删帖你怎又给恢复？还恢复好几次，和谁对着干呢？小心把你开除。”
“谁让是管理员呢。”
“你很快就不是。”
“哦。”宋天暮突然感到丝惆怅。
“们要做个开放地方，这个地方会用来帮助他人。”池明知说：“所以们版规第条是，希望大家让倾听变得更美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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