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给别人挡过酒瓶子吗？”
宋天暮想说点什
，却在开口
“你不觉得很可爱吗。”池明知转过身，拿两根手指捏那个小人
脸。
小人脸皱
起来，看起来好像很沮丧似。
宋天暮突然觉得没办法忍受，他不知道为什他们俩还要这样假惺惺地聊天，装没事人，也不知道池明知为什还要来找自己，那些问题他懂，所以呢？所以
切还是不能重来啊。
“
觉得咱们俩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吧。”宋天暮说：“不知道要和你说什，这样挺没意思。”
池明知沉默地看着他。
“还好吧。”宋天暮去冰箱里拿盒牛奶，想往他茶里倒。
“这能喝吗？”
“当然能喝。”
池明知躲下，牛奶洒在他黑衬衫上。
宋天暮：“……”
汤喝掉，坐在地上发呆。
池明知没说还会来，宋天暮就以为他不会再来。
没想到再见面是三月份，学校放寒假，宋天暮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。
池明知来时候他正趴在阳台上抽烟。
也许是因为因为太忙，压力有点大，他在便利店买水时候忍不住拿盒，回家之后试着抽抽，虽然被呛得直咳嗽，但好像真有种“没那心烦”感觉。
宋天暮低下头，从兜里掏出烟点根。
“你要是想以后回去还能见面，像朋友似出去吃饭，也不是不能配合，但是有什意义呢？见面你难受也难受，为什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啊？”
池明知换上新衬衫，颗颗系好扣子。
“上次来就想问你，为什你画这个人前面那缕头发特别像道疤啊，是故意拿头发盖住吗。”
宋天暮愣住，无措地看着他。
“没事。”池明知起身去开自己登机箱，“带换衣服。”
他把衬衫脱掉，露出上身，宋天暮看向他左臂。
上面多个纹身，个西装小人，好像站在信号很差电视机里样，身体错位，眼神冰冷，没有嘴巴，脑门前缕奇怪刘海，脑袋后面是电视无信号彩屏。
他上次拿走画。
“你纹这个干嘛？”
不过不想变成浑身烟味人，每次抽完之后都要洗澡漱口，为避免麻烦只好晚上抽。
他给池明知开门时候手里烟还没来得及按灭，不知道为什有点慌乱，赶紧把烟头丢到马桶里冲掉。
好在池明知没多问。
宋天暮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，家里没准备什，只好泡点红茶招待他。
“你家怎这冷？”池明知端着茶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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