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丞还在大街上转悠。
清晨白叶区已是番忙碌景象,没有任何从平静到繁忙过渡,仓促中又充满着不安躁动。靳丞跟着对父子从居住区路走到码头,在那儿买块黑面包配土豆浓汤,面包又干、又硬,土豆浓汤也真只有土豆,体验十分糟糕。
但靳丞还是坐在路边把早餐吃完,而后抱着小竖琴支着下巴,看人来人往。
路过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个吟游诗人,黑面包店老板擦擦手,从店里走出来问他:“你为什在这里?有事吗?”
靳丞抬头,“不该在这里吗?”
“哪怕他可能另有所图吗?”
“可他还是救啊。”
巴兹眨巴眨巴眼睛,用他最简单思维,得出最简单答案。
那瞬间,唐措明白他可能并不在乎艾伯特医生究竟有什隐藏身份,究竟有什图谋,重要是他救他。
在那个绝望没有人来帮助他时刻,对他伸出援手。
巴兹看起来真什都不知道,老老实实地把看病经过都给唐措说遍。
“那个时候积蓄都花光,没钱再买药,也不知道该问谁去借。冬天又可冷,本来以为熬不到开春,所以连遗书都写好,嘿嘿。没想到有天艾伯特医生突然来敲门,他说他给隔壁劳伦斯太太看病,恰好闻到屋里传出去药味,所以就来看看。”
说起艾伯特医生时候,巴兹还是脸崇敬。
唐措却在想,主动上门,这不就是现代推销吗。想想他还活着时候,替小区里老头老太太们斗过多少诈骗团伙,没成想进副本还能遇到这遭。
“他是怎给你看病?”
“吟游诗人诗篇都是歌颂伟大那些大人。”
“什人才伟大?”
黑面包店
就这简单。
“知道,巴兹。”唐措没有再多说什。
巴兹太累,眼皮都在打架,他也确实不知道更深东西。唐措看着他躺下休息,再度走到窗边。
天亮。
熹微晨光将天边照亮,但那白像是画上去,是冷色调苍白。风铃摇晃着,清脆声音打破夜宁静。
“吃药啊。”
“只有吃药?”
“唔……好像也没别?有时艾伯特医生会给做检查,不过并没有觉得哪里有异样。”
唐措略作思忖,继续问:“做检查时候,你意识是清醒吗?”
巴兹挠挠头,歪着脑袋仔细回想着,好半天才说:“有两次好像睡着,迷迷糊糊记不太清。这很重要吗?西奥多,艾伯特医生真是个很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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