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不可遏制地低下头颅,有人紧紧握住剑柄,而阁楼上此时又来个人。头蓬松红发,远远望去就像巴兹。
凯尔特上下打量他眼,随即问靳丞:“你确定这样能行?”
靳丞道:“他长得不怎像,不过他只需要在这个窗口晃几下就可以。怀疑种子旦被种下,就会生根发芽。唯需要担心点是——如果待会儿来敌人太过强大,们要怎活下来。”
这可说到凯尔特长处,他拍拍胸膛,说:“你放心,已经在各处布置好魔法阵和陷阱,除非有反叛者伊索或红衣祭司那样级别人物前来,否则定叫他们有来无回。”
闻言,靳丞忽然想起什,“你说罗杰里德阁下正在追踪伊索?”
法阵代替,再桶油漆给你泼上去。
对于个有狂热信仰教派来说,这种行为大概比杀他们更难受。
“这样你总部就不会认为你是邪恶,跟邪恶作对,都是光明。”靳丞理直气壮地跟凯尔特解释。
“感觉有哪里不太对。”凯尔特艰难地咽口唾沫。
“放心吧,凯尔特。”靳丞拍拍凯尔特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“这个教堂是彼得牧师教堂,彼得投靠邪恶,教堂也肯定已经被邪恶污染。们这做,是为更快地抓住他们,不让更多人被他们所害。”
“是,伊索危险程度大概比两个红衣祭司加起来都大,但他神出鬼没,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他尾巴,罗杰里德阁下怎也不会放弃。”
因为靳丞与伊索有过正面接触,所以凯尔特并未将这个消息隐瞒。他也在观察,观察靳丞听到这个名字时反应,来判别他真实立场。
靳丞听到这个消息就放心多,伊索被罗杰里德拖住,至少不会再突然杀出,可另个红衣祭司呢?
期望他不会出现在地道里。
而就在靳丞担忧浮现心头时,被他惦记着红衣祭司,正在城外某个葡萄酒庄园里。头顶是烈阳炙烤,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,不住地捂着喉咙咳嗽着,红色祭司袍上
事已至此,凯尔特也只能这想。
下秒,靳丞果然又拿出他小竖琴,单臂撑起靠坐在窗台上,抱着琴起个调。他想想,最终弹奏首《安魂曲》。
没有用上声波攻击,纯粹安魂曲,用以超度死去亡魂。
安魂曲声音很快就从教堂阁楼上扩散开来,不管是白叶区普通民众,还是躲在暗处玫瑰教派成员,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着声音传来方向。
惶惑、惊惧、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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