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冷缪却在这时睁眼。
他幽幽目光望着江河背影,只稍微想,就明白江河打算
江河直接打断他话,“在想,是着什魔,要留在天志跟你这种傻逼做同伴。崇延章对恩情,这年来应该已经还清。”
陈柳懵。
江河言外之意无非是要散伙,他主动离开,陈柳却没有感受到丝毫愉悦。这很奇怪,他愣怔好几秒,才反应过来,“你说什?!”
江河:“说你傻逼。”
陈柳毛都快炸,“江河!你别想拿退队来威胁,你以为这样老大就会求你回去,捧着你吗?你别忘,当初你被人追杀,是老大救你,是整个天志当你避难所,你才能有今天!”
死掉人肯定不少吧,大家不是都说你厉害吗?可你竟然比早出去,真是可笑。”
没有人回答他。
冷缪早用魔法屏蔽所有声音,闭目靠坐在墙边,不理会任何人。
江河正在安静等待牢房门开。坐牢这件事,来时候靠传送,出去时候却要靠自己腿走出去,所以如果有仇家话,特别容易被人在G区外面埋伏,再被送进来。
时间到,“咔哒”声,房门终于自动弹开。
“可你也忘,当时天志有如今地位吗?如果不是,你们通通不过是二流子。”此刻江河,露出难得见嚣张和自傲。
他用言语打击陈柳,用眼神鄙视陈柳,却在陈柳气到脸色涨红时,又截断他话,“哦,知道你听不懂,因为傻逼听不懂人话。”
“你!!!”陈柳捂着心口,差点心肌梗塞。
“回去告诉崇延章,留你条命,是还他最后笔债。”江河再不理他,径自转身离开。
陈柳下扑到栏杆前,抓着栏杆喊江河名字,指责、怒骂,却换不回他个回头。喊着喊着,陈柳理智回笼,忽然感到丝后怕。
江河站起来,拍拍身上沾到灰尘,大步走出牢房。隔壁陈柳听到声响,不甘心牢骚骤然变成口头威胁。
“江河,你今天离开这里,要是敢在老大面前胡说八道,等出去定饶不你!你给记着,就算不能拿你怎样,其他人也不会任凭你爬上去!”
话音落下,江河恰好走过他牢房,隔着铁栅栏,他转头看向陈柳。
那是充满冷漠眼。
陈柳不知为何,股冷意从尾椎骨直达头皮。他心不可控制地颤颤,随即又为自己这样反应而觉得羞耻,大胆地瞪回去,“你那是什眼神?江河,你在想什?警告你,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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