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唐措还很从容，随手甩
个剑花，收剑。他回头看向靳丞，视线交汇之时，他微微点头。
靳丞摇头，“你们既然敢大大方方地出现在这里，
不怀疑你们还有其他
底牌。也感到很可惜，每
份乐章都珍贵无比，原本这是可以用来改变整个永夜城东西，因为你们，却不得不将它们花费在个人恩怨上面，甚至到头来，做可能都是无用功。”
燕云莞尔，“确实可惜。”
其余玩家也都忍不住开始想象，如果、如果这些乐章真都拿来改造永夜城，那永夜城是不是会变成个跟人间同样美好地方。哪怕依旧有副本存在，哪怕依旧没有阳光，是不是会比现在好很多？
可他们迎来只有争斗，和杀戮。
“刚才林先生说得不错，杀人确实不太好。杀人太容易，让你们失去对生命最基本敬畏。”当愤怒到达峰值，就开始内敛。
“你难道忘十二乐章吗？”
靳丞代替唐措回答林砚东话，他站在高高塔尖上，手里拿着张薄薄泛着光华纸，迎风发出哗哗声响。
个“令”字落地，《神灵、羔羊和乌鸦之歌》响起。
早就等候在侧乌鸦先生闪亮登场。他在旁边看戏看好久，心痒难耐，此刻面对靳丞，他终于再次体会到当初对他那又爱又恨心情，张嘴道：“颁布你律令吧。”
靳丞却不急，目光扫过众人。
靳丞手持乐章，站在万众瞩目里，眉梢微挑，语气里透出丝冷漠，说：“你们每个人都在问为什
，痛哭流涕样子实在难看。如果觉得活得没有意义，那就去死；如果不愿意放弃，那就给闭嘴，从地上爬起来往前走；至于你——林先生。”
林砚东单手撑着坐在废墟里，抬头看他。
靳丞：“实在不愿意跟你玩这种大家起下地狱游戏，你以为把人间也拖入永夜城就算是地狱吗？不，心向光明人，永远活在阳光之下。”
“而你，永堕地狱。”
也许是靳丞语气太森寒，四周片死寂。
此时此刻，所有人都在抬头看。除庆典游戏还在继续，其余玩家都面露惊愕，不由自主地停下手头动作，就连NPC们也是如此。
燕云则意味莫名地看向冷缪，这份乐章是冷缪抛给靳丞。只是稍微想，他就明白这乐章真正来处。
“他倒是信任你。”他道。
冷缪不答，他不愿意跟这个顶着荣弋面孔人说半个字。
燕云自讨没趣，复又看向靳丞，好奇地问：“你以为单凭份乐章就能杀死那位林先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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