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假赛，这三个字真是过分贴切。靳丞惊奇地看着冷缪，抬手搁在他肩膀上，说：“缪缪，你最近语文水平突飞猛进啊。”
“滚。”
“你总是对
如此冷酷。”
靳丞下意识地做
个委屈表情去向唐措讨温暖，倒是半点不像失忆
样子。不过此时不是插科打诨时候，他很快又正色道：“旦用乐章操控玩家产生信仰，纳入信仰系统，那
、林砚东、佩戴恶鬼徽章玩家，就会形成三方角力，而这场角力战场极有可能将会是玩家精神海。这种角力，讲究个平衡，稍有不慎就会导致某方破裂。尤其是玩家，他们将会承担最大风险。”
说着，靳丞负起手来，脸上是难得见认真表情，“怨气吸取和信仰供给其实都是不可逆，跟林砚东都是被动接收方。但们目是平衡，是压制，如果配合得当，至少有百分之二十五几率可以稳住。”
。
燕云：“用信仰去对抗怨气？”
“所谓怨气，是不甘、是愤怒、是为自己鸣不平，但如果人有所信仰，能够坚定自己信念，心里怨气自然会消减些。哪怕单纯以能量来论，两者应该也能在定程度上互相抵消。”靳丞答。
“可这里是永夜城，玩家们连基本信任都很难做到，又怎谈信仰？”燕云再问。
闻言，靳丞看向唐措。
百分之二十五，虽然听起来很少，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，在搏命局里，这已经是很高概率
。
“麻烦。”这是冷缪直观感受。
并非质疑这些人该不该救，也不是在权衡善恶，就是单纯地觉得麻烦。生存是件很麻烦事情，但人又不至于为这点麻烦去死，所以从前冷缪直在读书，读到博士。读书比别事情都要简单，尤其是理工科。
来到永夜城之后他也切从简，人人都知道他高冷又脾气不好，轻易不会来招惹他，他因此过得随心所欲，直到他上靳丞贼船，忽然开始为永夜城明天发光发热。
等等，他上船吗？他现在到
唐措似乎又读懂他意思，亦或说他发现他和靳丞在思维上有很多重合地方，换个词就叫做默契。没多少纠结，唐措直言：“用十二乐章。”
燕云挑眉：“这大手笔？”
唐措不予置评。
靳丞道：“东西拿来就是要用。们现在有二号乐章和余四号乐章，四号乐章还在余那儿，暂时拿不出来，想要用只能动用二号。但真要实施起来，还需要林砚东配合。”
冷缪越听越觉得这事儿费力，“打假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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