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三算是小高考,虽然子弟学校有可以直升高中部,但是升学要求很严格,大家都有点紧张,不自觉开始加大复习力度。白斌现在也不怎去训练,把重心渐渐转移到功课上来,他成绩直很稳,直升是没有问题,丁浩成绩也不错,只是英语还是徘徊在及格线边缘,完全靠其他科目拉分,白斌倒是挺喜欢教他英语,尤其喜欢纠正他发音。
董飞去训练基地次数也明显少,但是还坚持着,他出发点跟白斌不样,课程只要不落下就可以。只是有次董飞回来时候眼角带块乌青,白斌看见没说什,下午给他送只药箱过去,委婉提示他不要在学校带着伤到处走,被有心揪住这伤做文章,记个过,甚至取消考试资格,都是不值得,董飞点点头,记下。
连几天没事,可周五时候脸上明显又带块乌青,捂是捂不住,干脆包扎下,别人问起,就说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伤。白斌皱眉头,跟董飞谈会,当天午休时候也去训练基地,下午丁浩来就看到白斌右边小半张脸都被贴绷带,丁浩吓跳,“这是怎?”
白斌沉默下,“从楼梯上摔下来……”
丁浩才不信,狐疑看着白斌那半张裹得跟个包子似半张脸,凑过去小声问他,“是不是给人打,啊?”
白斌挑挑眉毛,丁浩看这反映就知道自己猜对!立刻帮着白斌撒谎,蹭蹭蹭跑去老师那儿请假,“老师,白斌得腮腺炎,这是严重传染性疾病,请求带他去医院检查,然后回家休息!”丁浩骗起人来本正经,比做报告还严肃。
老师也吓跳,往白斌那看看果然看到半张被贴厚厚纱布脸,老远看着是跟肿样,正看着,白斌低着头还咳声,没错,这腮腺炎有早发有晚发,症状是有点轻微发烧!
白斌丁浩这都属于是好学生,再加上这正好是周五,下午也只有两节自习课,老师立刻同意丁浩请求,丁浩拿着白斌书包当回小跟班,副体贴模样,还时不时拍拍白斌后背,说上句,“行不行啊?能走吧?背你吧?”
白斌走步子顿下,尽量不影响右边固定好绷带,慢吞吞回他,“行啊。”
丁浩跟没听见似还在那安慰他,“坚持住啊白斌,加油,马上就到……”这破孩子压根就是客套客套,完全没有背人意思。白斌瞧着丁浩样子忍不住要笑,可右脸被绷带贴住动就僵硬,勉强扯扯嘴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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