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浩咬咬牙,支撑起身体慢慢低下头去。
白斌眼睛眯起来,强烈刺激让他忍不住撑着地毯微微坐起来,“浩浩,你不必这样……”
低头在下面笨拙拱两下,喝醉人有些疑惑,张开嘴隔着西装裤布料舔舔那里,似乎在奇怪为什没有叼着可以解开拉链,小声嘟囔着,“白斌,解不开?”
白斌吸口气,伸出手去抚摸趴在胯下人脸颊,触感细腻,是陪伴他十几年熟悉温暖,白斌表情柔和些,“是扣子,你自己用手解开。”
那个人却是偷懒,抬起头在伸过来手掌上蹭蹭,含着他根手指舔咬着,还在重复刚才疑惑,“……解不开?”
……”这次,像是在给丁浩重复加深印象,边呢喃,边吻着他。
怀里人被吻意乱情迷,追着他唇舌回应着,毕竟十几年培养成默契,身体是最诚实。白斌咬着他耳朵,看着他脸颊点点变红,忽然想起个笑话,说是有位丈夫喝醉酒,回到家中,妻子趁他酒醉边给他倒茶喂水,边问他,家里好?还是外面好呀?丈夫酒后吐真言,家里好!而后脸苦闷,外面还没有呢!
白斌看着怀里那位喝迷糊,忽然很想试试‘酒后吐真言’。
丁浩衬衫已经散落开几颗扣子,很容易就伸手进去,刚贴上腰侧就感觉到怀里人打个哆嗦,贴近他耳朵含住吮吸两下,不意外听到小声抗议,“痒……”
“你刚才为什道歉?嗯?”虽然明知道这个人喝醉在乱讲,虽然后面那句‘喜欢’已经弥补之前胡言乱语,白斌还是有点介意。
不同于少年时期青涩样貌,成年丁浩更让白斌感到阵躁动,这个人,是自己看着
“,对不起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李盛东说……”整个趴在自己身上人脸红厉害,眼睛半闭起来,“他说跟你在起恶心……白斌,不是故意……对不起,真……”真不该在你向告白时候,说你恶心。丁浩抱着白斌,把头埋在他怀里,酒精作用下,他只记得这件事,却是忘,这是多年前已经消失过去。
“李盛东?”白斌拍着他后背,眉头又皱起来,凡是跟李盛东沾边没有好事,也许,李盛东公司招标议程应该延后段时间,这样新上市公司还需要哪些方面担保书函来着?
“白斌,,可以!”怀里人抬起头来看着他认真说着,白斌低头瞧着他,有些疑惑,可以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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