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知道自己儿子什德行,丁浩这能闯祸是回事,但是从不做没意义试探,说他有主见那到也不至于,这孩子就是懒,压根就懒得去做自己没兴趣事。
丁浩这直没回家也不打电话回来,态度摆明就是默认,丁远边也从刚开始生气缓过劲来,寻思半天,他觉得丁浩这会不会是身体上疾病?
刚上幼儿园时候还见他掀女孩裙子,拍人家屁股,这喜欢男人病应该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吧?丁远边厚着张老脸跑去市图书馆吭哧吭哧查半天,还真找到几本是讲这个。
其中本说
想起什,嘴角有点上扬,“操,老子当初要知道有今天,就不把丁浩也扔水里去……”
耳边喧哗人群声有些模糊,搅成团似塞进耳朵里来,连对面几个人笑声都听不真切,李盛东觉得自己这是快醉,可是偏偏又很清醒,都能想起很久之前事儿。
他还记得丁浩小时候最爱跟他屁股后边玩,给打哭也不跑直跟着,他心软,刚想回头摸摸他脑袋给他擦眼泪儿,这兔崽子立刻瞅准机会冷不丁就下嘴咬,那嘴可够狠,他大拇指现在还有个疤哪……再后来,白斌就来,丁浩没再跟在他屁股后边哭着闹着要跟着过,这家伙变很多,要不是那改不掉狗脾气,他几乎要认不出来,居然也人模人样成个精英人士,还他妈本正经上起大学,呵。
他以为丁浩要跟他混很多年,很多年啊。
居然,就跟白斌那畜生走……
李盛东摸下右手大拇指,关节那里微微凹进去小块,像是个牙印,他摸着那里忽然又想笑,大概真是喝多,洋酒上头,他竟然连这种陈谷子烂芝麻事都能想起来。
李盛东回过神来,瞧着旁边人直端着杯子等着,也大方跟他碰下,不过祝酒词有点不伦不类,“干!”李盛东喝干杯酒,眼神都变暗,他用句心里话结束这场酒局,“操,就知道姓白从小就不是好东西!”
陪他喝也高,这时候也分不清李盛东说什话,呵呵笑着又去跟别人碰杯,继续喝下轮去。
李盛东歪在沙发上,看着自己身边群魔共舞,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。右手拇指动两下,抓紧,又松开。
白露上大学那会儿,丁远边去看丁浩次,这破孩子经历上次在李盛东家事儿之后吓直就没敢回家,丁远边左等右等,也不见丁浩回来要学费生活费什,他这嘴上不说,心里也挺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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