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东升懒得听她说完,直接道:“还有事,不回来。你刚来是吧?下回记住,你们太太喜欢吃鱼,正好口都碰不鱼腥味儿。”
他来这里住时间本来就短,每年这个时候更是躲出去懒得回来看那家子母慈子孝和乐融融样子。要不是这几天只想着怎偷照片,今天才不会回小楼来。
夏阳陪着蒋东升回去,看着他路沉默,除让他趴在肩膀上时也想不出其他办法。只是在摸到书包里面那叠照片时候,又放心几分,他们现在有照片,找起人来
那里头大部分都是多人合影,在京师大学里门口,群年轻女孩子站在起,亲亲密密。大概是刚入学时候,穿不太样,几个军绿色衣服女孩里有个淡黄色连衣裙少女格外引人瞩目,十七八岁年纪,头乌黑头发,弯着眼睛笑出侧酒窝。
蒋东升眼睛盯着照片里女孩,似乎想从她身上确认哪里和自己相似,他心跳很快,却是心慌有点看不清。
夏阳也没翻看下面,把将那叠照片都塞进书包里,利落把盒子重新锁好,擦拭干净留下痕迹,塞回远处。他抬头瞧见蒋东升还在那发愣,拿脚踢踢他,道:“咱们先回去,回去慢慢看。”
蒋东升回过神来,忙起身跟着夏阳起出去,他第次瞧见苏荷照片,心里又惊又喜,走路都快许多。
房门是需要外锁,夏阳眉头微微皱皱,“怎办,她回来就能发现……”
蒋东升点都不介意,把门关,搂着夏阳往楼下走,“发现又怎样?你以为她敢说出去?她那人爱虚荣,留着这些照片不过是因为她当初也读过京师大学……”蒋东升说几句,虽然压低声音,但还是很不屑。
他们三个人刚出小楼,就碰到匆匆忙忙进来保姆。保姆是蒋夫人找来,操口半生不熟京城话,见他们几个还有点惊讶,“回……回来?”她不太敢称呼蒋东升,尤其是看到蒋东升挑眉毛更是不敢喊他名字。
蒋东升也在那站住脚步,皱着眉头道,“嗯,这几天去爷爷家住,过来拿件衣服。你去干什,刚才怎不在家?”
他本来就高,后头更是跟着个虎着脸警卫员,两个大小伙子这看过来倒是真让保姆吓跳。
“忘拿菜篮子,今天是太太生日,想去排队买条鱼。”保姆额头上还带着汗,瞧着挺匆忙不似作假。她小心看蒋东升,道:“今天晚上,那个,太太过生日,先生和易安都回来吃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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