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菱纠缠不休,蒋易安借口喝多,先行回去。
回去路有些黑,蒋易安正在走着,忽然花园小路上蹦出来个人,点头哈腰道:“蒋少,喝不少?要不扶着您吧?”
蒋易安眯着眼睛看那人眼,这人正是刚才在沙龙上跟他搭话那个。个刚到京城小*员家儿子,初来乍到,看就是愣头青,蒋易安虚荣心膨胀起来,他自觉在这人面前还是有几分资本,看他眼道:“怎,你还没走?有什事吗?”
那人先是奉承几句,又含含糊糊地说起些批文事儿,想要几个车皮从南方运些货。
蒋易安之前做也是倒爷活儿,别批文不好说,弄些交通份额批文还是好办,听见那人提请求,也道:“
黑着脸军人似乎只是来看他眼,沉默同他喝杯酒就走。
蒋易安心里烦闷,只觉得傅家人都看不起他,自己胡乱喝不少酒最后连领带都扯开些。蒋易安心里憋得慌,也不管傅菱自己去外面花园走走,刚走两步就听见后面高跟鞋跑来声音,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那个缠着他不放傅菱。
傅菱喊住他,道:“易安你走慢点,跟不上。”
蒋易安没停下,嘴角冷笑下,又走几步。
傅菱哎声,跑两步在他肩上拍下,道:“叫你停下呀!跟你说话,你没听见吗?”
蒋易安憋着气站在那,他看傅菱眼,眼珠略微转动下,又恢复那个世家公子有礼模样,道:“不好意思喝点酒,没听清楚。你追很久吗?好像额头上都出汗。”
傅菱站在那,任由蒋易安给她擦拭额头,娇声娇气道:“跑很久,对,刚才听说你那个干弟弟手里有只白鹰,特别漂亮,你去问他借来给玩两天好不好?”
蒋易安嘴角微微扬下,冷笑道:“你要那只鹰做什,那可不是什好玩。夏阳跟咱们不样,他那个外公听说还是什遗老遗少,如今还养上鹰,真是把老派糟粕都拾起来啊。”
傅菱听半懂不懂,但蒋易安说不好,她便也跟着点头,道:“觉得也是,算,不要那个。”她是小姐脾气,兴头来快去也快,眨眼又想起其他事儿,揪蒋易安衣袖道,“那你明天陪去挑衣服好不好?听说又从香江来不少衣服呢。”
蒋易安有心想利用香江来那个女商人抢夏阳生意,自然是答应,傅菱来,她同行总要有几个女伴,蒋易安巴不得全京城人都扔锦蝶这个牌子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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