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阳应声,推着苏教授离开。
骆启明看眼周围乱成团酒会,又看眼蒋宏,眼神里敌意明显。蒋宏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骆先生,并不是故意,只是……只是想叙旧……”
骆启明嗤笑声,伸手松松领带,道:“蒋先生叙旧还真是特别,试图对太太无礼,又把家父气得差点进医院,这就是您‘叙旧’?请您以后不要再
笑话。
蒋宏脸上热,吞咽下唾沫,又道:“是,东升之前也受到些不公平对待,但是他现在是长孙,真苏伯伯,您不信可以去问父亲。他年纪大,虽然身体不好,但是他是哥哥,是第个孩子……”
苏教授胸口剧烈起伏几下,呵斥道:“够!”
蒋东升在人群外小心观察着那边,看到苏教授动怒心里动下,还未等他有所动作,就感觉到身边夏阳松开他胳膊,径直走过去。蒋东升看着夏阳从台子上取杯水,又帮着骆启明起从苏教授怀里掏出个小药瓶,喂老人吃几颗药这才放下心来。
蒋宏原本是想巴结苏教授,心里想着总归要从外孙蒋东升说起,却没想到弄巧成拙,当众差点把苏教授气昏过去,时站在那嘴唇蠕动几下不敢再说下去。
苏教授吃药气息平缓许多,他看着蒋宏,冷声道:“东升事也知道些,你并不是个好父亲。别说现在东升没有任何消息,如果有天他能回来,希望他跟着……好歹这把老骨头还有几分用处,他跟着,还可以得到更好前程,不是?”
苏教授话里不但暗暗讽刺当年蒋宏做事,更是毫不留情把蒋宏今晚来企图点破——蒋宏来这里只不过是为所谓“前程”罢。老人对蒋宏刚才话没有任何好感,想起他对女儿和外孙做事心里就有股愤恨怨气。
蒋宏到底还是知道几分礼义廉耻,脸色转几道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但是他却没有马上离开,硬着头皮问心里无论如何都想要知道事:“苏伯伯,知道您怨,但是只求您件事,求您告诉刚才进去那个人,她、她是不是苏荷……?”
苏教授冷冷地看着他,道:“苏荷已经死,刚才进去那个是认干女儿,她叫幼楠。容提醒你,你已经和女儿离婚,无论幼楠她是不是苏荷,都跟你点关系也没有!”
骆启明怕苏教授身体承受不住,弯腰在老教授耳边说几句,又示意夏阳推着老人去后面休息,“你们先进去,这里事由处理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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