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夜荷塘边凉风习习,坐在古亭里捧着杯香茗,同群年纪相仿同学们谈古论今,实在是个不错享受。
夏阳坐在亭子长椅角,静静地听他们或讨论或争辩,那些年轻而肆意张扬生命,带给他些似曾相识熟悉感。
有人带酒来,有酒有诗,便是个好聚会。
夏阳身边坐着个年级跟他相仿同乡,聊几句也算熟悉,夏阳人冷冷淡淡,但耐不住那个小同乡态度热情,再跟他碰杯。夏阳以茶
夏,蒋家之前出那事儿错不在你,你别把自己闷起来,想多又要生病。”
夏阳愣下,却个字也解释不出口。蒋易安事情太复杂,蒋东升至今不肯告诉他事情到底是怎样发展成死局,他也只能自己去猜测。蒋东升不说,他也不提,蒋易安死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个解脱。
但是在外人眼里却不是这看,顾白蕊再聪明也无法猜到蒋家嫡亲这两个孙辈之间生死过节。她只当夏阳和蒋东升交情匪浅,这会儿自然是担心夏阳钻牛角尖,怕小老板觉得害蒋少亲人而自责。哪里知道夏阳只是习惯个人独处?
夏阳上世十六岁考入京师大学,被曾老教导出身才艺,可还未等施展抱负,就被蒋东升这个流氓瞧上。蒋少日夜惦记,没等夏阳走出校门就弄到手,从此更是恨不得锁在房里,关辈子。
夏阳性子本就有些孤傲,被关久,自然越加沉默寡言。虽然日后蒋东升对他不薄,甚至可以说是处处讨好,但是十几年时间下来,倒是也习惯自己看书解闷生活,反倒对外界需求不是那大。
夏阳放下手里书,有些犹豫看向书桌上那些帖子,他不是上世被锁住夏阳,或许出去看看也是个不错选择。
书桌上帖子印着个小小篆字章,仿古书柬,瞧着就赏心悦目。顾白蕊见小老板看过来,又把那个请帖向前推推,笑道:“去吧,蒋少走时候虽然叮嘱咱们要多注意安全,但是这请帖还是霍少特意给送来呢,也是怕你闷着。问过,都是霍少在京师大学诗社里同学。”
夏阳手指在请帖上轻轻敲两下,诗社,真是太久没听见这个称呼。当年他也是京城诗社员,那时候陈书青还是社长,他不爱人多地方,但是陈书青说他这样不合群,硬是拽着他去几次,倒是也结交些好朋友。
再后来,他遇到蒋东升,就再也没去过。
难以言喻复杂心情涌上来,夏阳微微皱眉,叹口气,道:“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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