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明禹傻眼,转头看向谢璟,耳边忽然想起他白天说过话。
谢璟站在那保持沉默。
他路上都想清楚,不管那箱毛瑟枪子弹冲谁来,都是不安定因素,所有人里只有九爷住得最显眼——他不知道当年发生什事,但只要和之前过程不同,结局就定不同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小剧场
白明禹只当他说玩笑话,他身边不少小厮都爱说这些哄他开心,也就没往心里去。
整队人马住下时候,已是傍晚,黑河入夜早,大家伙很快就安顿下来,陆续升起炉火。
忽然就听到有“哐啷”玻璃破碎声响,紧跟着省府那队人马喧闹起来,火把和煤油提灯都点亮不少,有人大声呼和斥责道:“谁!谁扔石头?!”
黑河商号后院地方小,很快就找到始作俑者。
谢璟和白明禹并被带到花厅。
余都累得不行。
白明哲是这里商号大掌柜,到之后边指挥人卸货边亲自带着省府贵客去住处,让他们歇息。
白明禹路上窝着,倒是养足精神,下车之后蹬胳膊蹬腿,对新环境跃跃欲试,十分想要到处走动下。
谢璟跟在他身边,眼睛却看着省府那队车辆马匹,忽然问道:“少爷,他们不跟们同住吗?”
白明禹看眼,懒洋洋道:“当然不,那位‘爷爷’有专门住处,虽然年就来回,爹他们可没敢懈怠,年四季都给他打扫着呢,专门就供给他人住。”
谢璟穿着身厚棉袍,白明禹还穿着薄衣披着件皮袄子,站在那脸茫然,“啥玻璃?玻璃怎?”
花厅主位上坐着裹着皮氅白容久,咳声,正在喝人递过来热姜茶。
白明哲气得不行,站在前面跳脚:“怎,被你砸破!”
白明禹:“砸玻璃干啥,不是,没砸啊,不是干!”
“不是你干,是你使唤手下人干!”白明哲指着谢璟,“人赃并获,抓着时候,他手里还有块石头呢!”
“只给他个人住?”
“可不是,他畏寒,那房子有专门地龙,从外间烧上小会儿就暖和,而且不会特别燥热,就是为他专门准备下,而且窗户是西洋玻璃镶,透亮儿!别处房间可没有。”白明禹说着又羡慕起来。“从来没住过那好房子,这叫什命,见天儿地给他磕头,还挨板子,连个好房间都睡不到。”
谢璟“哦”声:“给少爷出气。”
白明禹莫名其妙:“你能干什?”
谢璟这次没答,只沉默跟在他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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