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姥姥手放在他脸颊那，瞧着他
小脸
阵心疼：“要是
“确实不样，学校不能赚钱。”
“你这小财迷。”
“姥姥，二少爷钱赚得挺容易。”谢璟认真道，“之前在二少爷院子里时候没少拿赏钱，上回少爷高兴，不是还给
十块银元吗。之前没跟您说，那些都是替他写功课，他给。”
“啊？”
“姥姥，你不知道，府里二少爷不写功课，先生给他布置作业都是替他写，抄书什
也简单，跟以前学那些差不多。”
程班主拿他当摇钱树，生怕烫坏他喉咙，吃食上分外小心。
但吃得也不怎好就是，勉强填饱肚子，他年纪小，刚进戏班不合群，被抢过无数次馒头，后来学会速战速决，吃饭跟打仗样，三口就能吃掉个馒头。这样对胃不好，后来跟九爷时间久，才慢慢改过来。
戏班那些人很聪明，都是从小在泥里挣扎求生孩子，有眼色很，知道程班主宝贝他，那些人从不打他脸，只打他身上被戏服遮盖看不见地方。
分科时候，谢璟分去武生，他身条顺，动作又利落，长得模样还好，常常被程班主借出去给别戏班子跑戏，有时候天最多七场，从早到晚，谢璟骨头硬，硬是撑下来。
也是因为借给外头戏班子，他才能在省府遇到九爷。
寇姥姥问他在白府里生活，信大半。
别不说，功课这些话她信，她家璟儿从小就聪明懂事，学什都快，以前学堂里先生还夸过他过目不忘。
谢璟撇去黑河发生那些事儿，挑拣着近日来有趣跟她讲两件，把老人逗得笑起来。
寇姥姥给他顺顺头发，缓声道：“璟儿，你记得啊，是非只为多开口，烦恼总因强出头。这做人哪，和做事儿样，千万要记得这两点，别陷在里头，这样辈子才能活得高兴，活得敞亮。
谢璟点点头，应声说好。
这都是后话。
谢璟模糊记得最开始小李子也在戏班，他唱戏不行，去做打杂，起初谢璟还能照应他两回，后来就自顾不暇。再后来谢璟成角儿，俩人见面时候更少，基本就没再有过交集。
寇姥姥今日瞧见小李子触景生情，想起自己年初时候那场大病，她不觉得自己多苦，却为她璟儿哭场。
谢璟陪着寇姥姥小声说会话，哄老人道：“姥姥，您别担心，咱们现在不是挺好吗，您看，在白府之前陪着少爷时候，不但能赚钱，还能顺便起读书。”
寇姥姥道：“那能样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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