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玉柔带着几个厂里大师傅,酿酒之事概不让生人插手,能进曲母温室也就那几位,十余年不曾变过。但前几日温室房窗户坏,找位厂里木工来修理,掉下去工具砸碎块曲母坯子,手忙脚乱之下,并未察觉少块碎料。
白明哲雷霆手段,当天抓七八人,他也不细分,但凡有些嫌疑就并赶出去——外头人想点点渗入,绝不会只开个口子,尤其是孙大江这样老狐狸,旦找到机会就会使阴招,明面上用方吉安,谁能想到他私下已经找内贼并偷到曲母?!
白家清理内贼时候,巡警局也发生件大事,孙大江逃。
孙大江被关几日,直还算配合,这天开口还吐露笔藏起银元,想要将功赎罪。巡警局人按他说还真找到几箱子银元,就信他话,但没想到孙大江趁他们防备变弱,连夜逃窜,路奔去边境,若不是有巡逻守备军,怕是他已搭乘小船过河。
巡警局。
豫,接过收在袖中。
两日后,张虎威单枪匹马抓回来个长山酒厂伙计,那人换挖参人衣服打扮,身上都沾松林里土,已跑得很远,但依旧没能逃脱身后紧随张虎威。
白明哲上前看眼,就认出这是孙大江个侄子,平日里是长山酒厂个小管事,搜这人身上遍之后,就找到块压得紧实“土”饼子。
白明哲在黑河酒厂多年,闻就闻出来这是什,脸色变得难看:“是们酒厂曲母,”他用手抠两下,露出那块“土”饼子边角片红印,孙大江不知那是什,得到之后生怕也是有用东西,就这压好让人带着走,殊不知这是黑河酒厂曲母坯块记号,每四块可合成个完整印记。
张虎威路风霜,眼睛里布满血丝,瞧着几日未合眼,但精神还好:“跟他路,这人要往满洲里去,见半路再无人和他接应就直接抓回来,路上只瞧见他抓着这块东西,再无其他。”
几个
白明哲给他施礼,张虎威躲开些道:“白掌柜不必如此,是九爷人,九爷临走有吩咐,这些是该做。”
白明哲沉声道:“此事对清河白家至关重要,你路辛苦,且先去休息,剩下事有白某。”
曲母从酒厂被偷,只能是内贼,且是未发现内贼。
但唯庆幸是,偷曲母人并不知道这东西会打上印记,那就可以排除众核心酿酒师傅,也算不幸中万幸。
白明哲严查之后,很快就弄清事情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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